左少阳听到这里,突然心中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问那产妇道:“你想喝冷水?”
“嗯,最好是刚从水井里打上来的凉凉的那种。”
“好,我去井里给你打来。”
老妇吓了一跳:“道长,千万使不得,她坐月子呢,不能碰冷的东西,会坐下病的。”
左少阳笑道:“她现在是病人,生着病的,发热呢,而治疗她这发热病的药方,便是凉水。”
“啥?凉水也能治病?”
“能!治病不一定用药,只要方法得当,就算是凉水,也能治病。听我的没错!”
产妇高兴极了:“对对!就听道长郎中的,娘。”
那老妇听左少阳说的如此肯定,便答应了。左少阳从院子水井里打了一桶水,舀了一瓢给那产妇喝。
产妇咕咚咚一口气喝光了这一瓢水。一抹嘴,道:“真舒服!”
老妇却担忧地看着她。
左少阳对那产妇道:“等一会你会全身发颤,打抖,然后会出汗,汗出完了,你的病就好了。”
果然,刚过了片刻,那产妇便全身发抖,哆嗦个不停。老妇吓坏了,急声问左少阳怎么回事?
左少阳道:“不用担心,刚才我已经说了,这是正常现象,这叫战汗作解。她哆嗦完了就会发热,然后出汗,病才能好。”
听了左少阳这话,老妇和产妇都心安了,便等着发热。说来也怪,一顿饭功夫,产妇不哆嗦了,开始发热,又过了一会,便出汗了,额头上、手心里、脚底板都是汗。
大汗淋漓之后,一摸产妇的额头,果真正常了,不发烧了,人也精神了。
老妇和产妇惊喜交加,连声说左少阳真是神医。用一瓢凉水都能把病治好,当真是厉害。
老妇很感激左少阳,非要帮他烹制那只野兔,做好之后带上山去吃。左少阳便同意了。
这老妇的厨艺还是不错的,动作也很麻利,很快便把一只兔子做好了,装在竹篾编制的箩筐里,给了左少阳,还叮嘱他以后常到村子里来,可以帮他做饭炒菜带回山上去。
左少阳满口答应了,挑着水桶,拿着弩箭,还有一大包吃的,告辞离开了村子。
他来到清幽幽的小河边,打了两桶水,挑着返回了山顶。
当然,这个路还是很远的,爬坡也很艰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到山顶,路上歇息了无数次。到了山顶的时候,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那一挑水也喝掉了小半桶。
左少阳吃了炒兔子肉。
黄昏,萧芸飞来了,她好象就躲在某棵大树后面似的,一转身,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左少阳欣喜地抱住了她,要亲嘴,却被她的纤纤柔荑挡住了。她的鼻子吸了吸:“你吃肉了?”
“是啊!修道之人可以吃肉啊。”左少阳有些奇怪。
“我没说这个,你吃的肉里有佐料,而且还是用锅炒的。”
“当然是炒的,很香的。——你的鼻子挺灵的嘛,这都闻得出来。”
“你没带锅来,你从哪里炒的?”
“村里啊。我去村子买水桶,路上打了两只野兔,正好有个产妇病了,我给她治好了病,那家老大娘感谢我,便帮我炒了兔子肉带回来了。怎么,有什么不对的吗?”
萧芸飞叹了口气:“唉,你知道为什么要到深山里修炼吗?便是要你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如果你不做,跑到村里让别人做,那还在深山修炼什么?不如回家去,那不是什么都很方便吗?”
左少阳讪讪笑道:“好吧,我以后自己做,不去村里就是了。”
萧芸飞脸上这才露出了笑容,搂住他的脖颈,吻了他一下。
左少阳乘机回吻着,要跟她做热恋男女们都做的事情。可是这一次却被萧芸飞推开了。
左少阳疑惑地看着她:“芸飞,怎么了?”
“你师兄说的,修炼期间,不能近女色,所以,我虽然每天来看你一个时辰,但是,你不能再亲我,否则会影响你的修炼的。”
左少阳闷声道:“连亲都不让亲,那还有什么意思。”
萧芸飞亲昵地挽着他的胳膊,道:“等你修炼一个月满了,我就让你随便亲,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做,当然,除了夫妻之事。这总可以了吧?”
左少阳喜道:“真的?什么都可以?”
萧芸飞含羞点点头。
“那好啊!”左少阳喜道,“那你每天来看我一个时辰,我们不能亲热,做什么呢?”
“你跟我在一起,就是为了亲热啊?哼!”萧芸飞嗔道。
“老说话也没多少说的啊,身边又没有人。”
“我已经想好了,我可以教你一些武功,空闲了可以用。”
“行。”
当下,萧芸飞开始教他一套拳法。
左少阳以前没学过武功,基本功差,特别是萧芸飞的功夫又是偏重于轻功,就更不好学了。所以学得很吃力。好在两人教拳学拳都是为了打发时间,而且时间大把的,到也不用着急。
天黑的时候,萧芸飞走了。再没让左少阳亲她。左少阳只好苦笑着看她远去。
第二天凌晨,照常修炼打坐。天亮了,收功。
剩下的时间做什么?既然没事做,就搭一件茅草房好了,可以遮风挡雨。
他没学过盖房子,但是简易的茅草房还是会做的,他选了一块比较平坦的草地,用柴刀砍了几棵碗口大的树,在地上挖了几个坑,把树桩打进去,割了树皮搓绳子,这个在合州的时候,他们被困在山顶上,苗佩兰曾经教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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