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淹的儿子杜寅见父亲病情加重,赶紧亲自捧了一盒金银去左家,想请左少阳来给父亲杜淹看病,可是,左家已经人去楼空。一打听,得知左家已经连夜搬进了孙思邈家。
孙思邈是皇上的大红人,杜淹不到万不得已是不敢跟孙思邈硬碰硬的,加上左少阳后面有永嘉长公主,杜淹只能望洋兴叹。
冷队正将左少阳的辞职信递到他面前时,杜淹更是气得七窍生烟,这姓左的果然说到做到,官也不要了,连自己给他的宅院都不要了。看来,当真是跟自己一刀两断,彻底决裂了。
别的都好说,这病怎么办?
杜淹得过一次水肿,那一次病得很重差点死掉,他想想都感到后怕,现在,风毒水肿再次发作,而上次救了性命的左少阳却又跟自己分道扬镳了,该如何是好,杜淹很有些后悔,若是如此,应该先稳住左少阳,不要逼得太紧了。他想不到这小子如此倔强,压根不在乎官位,甚至不怕自己的威胁,总之,造成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没有掌握左少阳真正后台。
想不到这小子竟然攀上了永嘉长公主这棵大树!
杜淹万般无奈,为了性命,只能软语哀求了。将儿子杜寅叫来,让他拿着那封辞职信,还有五百两银子,亲自到孙家登门拜访,请左少阳来给自己治病。
左等右等,等了好半天,杜寅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一见儿子这脸色,杜淹就知道事情不好。果然,杜寅哭丧着脸道:“父亲,这小子不识好歹,不肯来。”
杜淹连发火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一次的风邪水肿来势凶猛,刚开始还是眼睑浮肿,接着迅速发展到四肢和全身,只一天工夫,他便已经浮肿得跟吹涨了的猪尿泡似的。而且,全身开始长出大大小小的疮痍,并开始溃烂。恶寒发热,肢节酸楚,小便也解不出来了,喉咙肿痛,心慌心悸,苦不堪言。
皇上派来的太医署太医换了好几拨,药方下了一大叠,药也吃了几大罐,不仅没好,反而越发重了!
杜淹知道,如果左少阳不来,自己这一次只怕死定了。喘息着道:“你没跟他说吗?我不让他做任何事了,只需过来帮我治病,以后他爱做什么做什么,我不再管他,也不再强迫他做任何事情!”
“说了,我还说了,只要治好了父亲的病,五品以下的高官任他挑!”
“对对!他怎么说?”
“他说了,不要官不要钱,只要我们能让牛把式能起死回生,他就来帮您治病。”
“这……,这兔崽子,当真想眼睁睁看着我死?他不是标榜他是什么宅心仁厚的仁医吗?”
“是啊,可他就是不来!这一次看样子他连这仁医的名声都不要了!”
“……”
杜淹无语地躺在床上,眼望着天花板,仿佛看见了死神的狞笑。
杜寅低声道:“父亲,这小郎中上次不是留有药方吗?要不,再按照这药方吃一下试试?”
“没有临诊,乱用医方,只能不妥吧?”杜淹虽然不懂医,但是吃药必须要大夫看过之后,随证下方,才能拣药吃,不能随便找一张方子就按照吃的。最关键的是,他感觉这一次的风毒水肿,似乎跟前一次不太一样!如果按照前次的方子服药,说不定会生变故,所以他虽然早想到这一点,却一直没说出来。
杜寅自然也知道,只能苦笑道:“父亲,没办法,只能这么着了。试试看吧。”
杜淹无奈,只能缓缓点头。(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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