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玉气得脸都红了:“那失血怎么解释!又不是重伤!”
池疏也点头:“凭第一感觉走,更符合械斗这一选项的牌更多,我觉得徒手没嫌疑呀。”
花枝玉感激的看她,却听池疏话锋一转:“所以,我觉得手枪更符合。”
???
池疏微微一笑,很淡定的说:“你看,玫瑰、果汁,高档宴会才会有的东西呢。目击者特地口述中提到高档场合,你这很符合吧?”
花枝玉目瞪口呆,嗓音都抖了:“不是,我这哪里仇杀?也不男人啊!”
“仇杀现在优先级是6,”罗释落井下石,“男人是4.既然目击者特地更换了优先级,就说明上一次排优先级有出入,说明我们的寻找方式跑远了……这不就是暗示我们减少考虑仇杀和男人么?”
虽然说的很有道理,但是……
花枝玉很清楚自己是侦探。罗释的逻辑也没什么错误。
她不甘心的反驳:“那你们看蒋秋生啊!他那领带和雪茄,不比我的玫瑰果汁更高级了!”
蒋秋生气定神闲:“哦,高档宴会,众目睽睽,我怎么虐/杀、砖机、剪刀、毒针呢?”
“你把人引到阳台啊,”花枝玉手舞足蹈,“然后剪刀背后刺进心脏!既仇杀、又失血过多,也男人。”
“那械斗呢,动作呢?”蒋秋生笑了,“械斗优先级没有变,一直是第2,我用剪刀械斗,我傻逼吧?通过动作知道死者死了,我要是把人引到阳台杀死,应该是暗杀而不是仇杀吧?”
“等一下,”池疏突然出声,“这个动作,我觉得是突破口。”
池疏皱眉,缓缓看过牌面:“看一看动作其他的选项:声音、触觉、音像等,既然目击者把这个其实无关紧要的排到了3,就说明这个杀人手段,只要看到了,就能断定被攻击者死了!”
蒋秋生意外的看了她一眼,反倒没有说话。
他似乎在思索池疏突然帮他说话的意思,然后他点点头:“有道理。我自知自己清白,我的剪刀也不是被桶一下能判断立刻死亡的。”
说着,他举手提议:“咱们不如把能一眼断定无关的牌翻过来,光留下每个人可疑牌来推断?”
这个建议对找出真相有所助益,于是从顺位第一的原容开始,大家一起判断那些卡一定无关。
于是牌面现在剩下:
原容:
手段:电锯、刀片、铁铲
证据:模型
罗释:
手段:砍刀、玻璃
证据:票据
徐伦凯:
手段:匕首
证据:杠铃、彩票
秦仲铮:
手段:电钻
证据:古龙水
花枝玉:
手段:手枪、徒手
证据:玫瑰、果汁
蒋秋生:
手段:砖机、剪刀
证据:领带、雪茄
池疏:
手段:钢管
证据:情书、礼物、绷带
清晰多了。
花枝玉再一次看了一遍所有人的脸,均陷入沉思,似乎在思索。
在她心中,嫌疑最小的是原容。罗释与秦仲铮不共边,池疏有点墙头草,那边都符合;徐伦凯就是个愚民,自己逻辑都盘不清。蒋秋生到现在没有明显表现怀疑谁,但是……
蒋秋生在开局时,抱怨过自己牌中“粪便”没有用,还说花枝玉别是他的帮凶,不然坑他。
这很像是凶手拿到自己牌后下意识的语气!
仔细想来,蒋秋生的两个证据“领带、雪茄”,既符合两轮案情卡都优先级较高的“男人”,又符合第二轮奥德伦特自我描述的“高档宴会”!
蒋秋生一直在附和别人,除了攻击花枝玉之外没有明显怀疑对象,很像隐藏自己的真凶!场面上也无人怀疑这么明显的两张牌,也很像帮凶在维护!
正当花枝玉打了800字腹稿,准备揭发蒋秋生丑恶又虚伪的面孔时,蒋秋生竟然说话了!
他锐利的视线直直打向徐伦凯。
“我刚才一直在注意你的发言,但是你除了胡乱怀疑了一下第一轮中最不可疑的花枝玉,再没有用发言了。第一轮,仇杀优先级是1时,有人提出怀疑罗释的票据,那么你的‘彩票’岂不一样有嫌疑?分赃不均?你的杠铃很符合男人、匕首也是械斗和失血的来源。可第一轮发言到结束,都没有人提出对你的怀疑。第二轮,重点放在了械斗、失血、动作上,仇杀优先级1变6,说明目击者在提示,我们第一轮对仇杀这个词的理解都偏了!所以第一轮被怀疑的仇杀证据,应该都是错的!”
谁料,话音刚落,秦仲铮拍案而起:“不可能!等等,大家难道不觉得他发言前后矛盾吗?他刚让我们把注意点放在优先级3的动作上,还让大家逐一排除了‘无法通过动作能得知杀死人’的选项,然后他随即就怀疑亚当的彩票?你的注意力分散的太远了吧?”
池疏也犹豫的点头:“我还在想凶器问题,你怎么了立刻跑开题了?难道场上暴露了对你不利的证据?”
花枝玉可抓住机会攻击他了:“可不是么,他的牌和仇杀看上去都没关系,他可不就要把话题转移到仇杀上!可仇杀现在优先级是6,有什么好纠结的!”
蒋秋生气的要喷火:“现在是6,刚才是1!”
“那目击者感觉不正确,你难道晚上开眼,能质疑目击者想法?”
蒋秋生还在抓着不放:“即使,即使现在是6,也不能否认曾经是1,既然线索没有变化,说明这个东西第一轮能让人立刻想起‘仇杀’!难道我的关注点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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