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一次会死!你只说帮还是不帮!”蚁主炸毛道,她是真的有很多问题想问董全和慈航。
“也罢,你有什么问题,我代你询问便是。”投桃报李,宁凡心道帮蚁主一回也无不可。
蚁主和他识海绑在一起,虽说可以借他的识海联系与灰尘仙、黑魔争吵,却很难直接与外界对话。
所以才需要他来代劳。
“我有事相询,希望二位如实告知。”宁凡对董全、慈航道。
“师叔但有所问,弟子二人必知无不言!”见师叔有事相询,两名玉虚符兵哪敢怠慢,神色恭敬道。
“第一个问题,你二人离开真界之时,神州大地之战,是否已经开始?”宁凡此言,完全是蚁主让他问什么,他就问什么。至于问题里的神州大地是什么地方,涉及什么天地大秘,宁凡半点也不关心的。
“回师叔的话,早在弟子二人离开真界前,神州之战便已结束。”两名玉虚符兵答道。
【已经…结束了么。也就是说,此战终究还是无法避免。】蚁主心中涌出无限感伤,沉默少许之后,示意宁凡可以问第二个问题了。
“第二个问题,如今掌管神州秩序的,是玉虚宫还是碧游宫?”宁凡。
“回师叔的话,如今执掌神州秩序的,是玉虚宫。”二人答道。
“原来如此。”宁凡装模作样地点点头,其实对这答案半点也不在意。
可蚁主在意!
蚁主难过地闭上眼,二师兄和三师兄终究还是走上了同门相残的道路。曾经那么要好的两个人,如今成了对头…
【谢谢你帮我,我的问题问完了,现在我想静一静,你暂时不要理我就好…这两个玉虚符兵如何处置,你自行决定吧…】蚁主的心,是在哭泣么?宁凡也不确定,因为他发现,他虽与蚁主心意相通,但当对方情绪波动到内心失控时,那种心意相通,根本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听不到。
就好似有无边雨幕,淋湿了这只小蚂蚁的内心世界,将一切景色掩盖在了朦胧之中…
要强行去窥探么?
还是让她一个人静静好了…
转而宁凡又有些疑惑,蚁主说让他自行决定如何处置董全、慈航,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知师叔的问题是否已问完?”两名玉虚符兵恭敬道。
“嗯,已经问完了。”
“不知弟子二人的回答,可还让师叔满意?”两名玉虚符兵小心翼翼道。
“还算满意吧。”不过那只蚂蚁似乎很不满意呢,宁凡暗道。
“既如此…师叔可否看在弟子二人还算恭敬的份上,助弟子二人脱离此地?”两名玉虚符兵恳求道。
“带你们的符躯离开此地?什么意思?”
“如师叔所见,我二人皆是玉虚符兵之身,奉元始老师法旨,在此镇守反十绝阵。昔年山海界万族道果大会之上,有混鲲圣宗弟子张道力压万族天骄一代,夺得第一。因有约在先,元始老师不得不在事后取出一物,赠予张道。所赠之物,便是反十绝图。自此阵图易主,我等阵中符兵不得离开元始老师,转投到张道身边听命。却不料,那张道随后不久,竟卷入一场风波,惨遭算计,因而丧命,便连同其看守的至宝也一并遗失,不知所踪。我等几经辗转,最终来到紫斗幻梦界,落入水宗八子之手,往后苦楚,非三言两语可以言尽;八子之后,我等又被北海所控,再之后…”
两名玉虚符兵越说越长,宁凡也听得越来越不耐了,终于出言制止了二人的话语。
“捡重点说!我对你二人的经历并不关心!”宁凡皱眉道。
“是…想必师叔也知道,我等玉虚符兵,一旦订下符主仙契,便无法背叛符主。未离开玉虚宫时,我等的符主是元始老师;之后,我等的符主换成了张道;张道死后,我等落入水宗手中,严格而言,水宗修士只是以禁制之力强行控制我等,实则算不上我等符主。若师叔可以破其禁制,便可带我等脱离此阵,重见天日!我等身为鸿钧门徒,不愿被外人掌控,今日巧遇师叔,实乃天意!若师叔愿带弟子二人离开,往后岁月,弟子二人愿奉师叔为符主,供师叔驱策!”言罢,两名玉虚符兵又一次给宁凡跪下了,言辞恳切。
宁凡听得头都大了!
这两个玉虚符兵真是太啰嗦了!说这么多废话,完全可以概括成一句话:师叔,求求你来我们走吧,我们以后给你当手下!
难怪蚁主刚刚要说任他处置两名玉虚符兵,想必蚁主早就料到这二人会向他投诚吧。
“你们确定要认我为主?日后若是后悔,该当如何?”宁凡沉吟少许之后,问道。
“后悔?师叔莫要说笑,师叔可是三清一辈的大能,前途无量。弟子二人能在师叔座下听命,已是三生有幸;纵因此事卷入因果,也是自身修为不济,何来后悔一说?”两名玉虚符兵不解道。
“事先声明,我可不是鸿钧门徒,你二人认我为主,从本质而言,同样是在被外人所控…”
“…”两名符兵一愣之后,皆是失笑,“原来如此,想必师叔和其他几个不周伞持有者一样,都被祖师爷下过严令,严禁对外界宣扬自己鸿钧门徒的身份。外人都说,持不周伞者地位等同三清,可入祖师爷身前十步听讲。不过那只是谣言,若无祖师爷许可,若无三清级别的鸿钧门人相助,外人根本修不出不周伞!师叔必是有此顾虑,才会对我二人如此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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