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位战和内门考核合一,从未有过先例,缘何这般?”
“宗门考核理应还有三月,为何提前?”
墨空的话音一落,王冠便开口询问。
“宗门自有原因,等排位战过后,自会揭晓。”
墨空笑而不答,卖起了关子。
“萧让,你二人既然已经拥有如此实力,那再做杂役便不合适了,拿着这令牌,去办公阁楼办理外门弟子手续吧。”
将两枚巴掌大小的令牌扔给萧让麻凉姑,墨空便带着大部队浩浩荡荡离开了。
“走,凉姑,去换皮。”
萧让半刻都不耽误,从惊马酒楼离开就直接去办理入外门手续。
“终于不用再侍奉那些花花草草了!”
麻凉姑看起来异常兴奋,叽叽喳喳的拽着萧让胳膊就一路飞奔。
“萧让,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伪造执法令牌!”
但是当萧让和麻凉姑到达执法者办公阁楼之时,办公之人直接将萧让亮出的令牌给扔了出去。
“陈法天,你瞪大狗眼看清楚了,这可是你们总队长墨空亲自发的令牌,岂能有假?!”
萧让皱着眉头,暗道冤家路窄这话真是半点不假,那在办公阁楼之人,竟然便是被自己逼着道歉的陈法天。
其实陈法天之所以会在办公阁楼坐冷板凳,完全因为萧让,若不是萧让强逼陈法天道歉,使其让执法队蒙羞,陈法天便不会被处罚到这里来。
要不然陈法天可是小队长,此等差事,他哪里会做。
“真是笑话,墨空总队长是何等人物,岂是你这一小小杂役能见到的,他又怎么会给你发令牌,他就不怕脏了自己的手吗?”
陈法天冷笑不已,他当然知道那令牌是真的,但他就是不给萧让办手续,萧让让他丢那么大人,他才不会放过萧让。
若不是墨空令行禁止,给十个小队下达命令,任何执法者不得和萧让为敌,陈法天早就着手灭杀萧让了,眼下虽不能再杀,但各种刁难却是一定的。
哼,想成为外门?没门!
“陈法天,我知你为何如此,可那天的事完全是你咎由自取,根本怪不得我。”
沉默几息,萧让沉声开口。
“萧让,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陈法天好歹是一队队长,心胸宽广,宽宏大量,虽然你那日狗胆包天的冒犯我,但我却饶恕你,不和你计较。”
“但是,我再如何宽容,也绝对不会允许你伪造执法令的,我乃执法者,行公正之事情,若认了你这伪造令牌,岂非在打执法队的脸?”
看着萧让那难看的脸色,陈法天越说越得意,说到后来,竟然是哈哈大笑起来。
“我再问一遍,这令牌是假的?”
萧让一字一句说道。
“哼,你再问一百遍,假的就是假的。”
陈法天冷笑不已。
啪!
话音刚落,一个大巴掌便是划破空气,狠狠的印在了他脸上。
萧让这一耳光比较用力,直接把陈法天抽得凌空飞起,撞破数张桌椅。
“萧让,你敢打我?你这是在找死!”
陈法天立即爬起来,捂着脸,披头散发的大骂萧让,眼中闪烁着极为怨毒的神色。
“对,我就是在找死,你来杀死我啊。”
萧让冲陈法天勾勾手指,嘴角带着玩味的笑。
“你、”
陈法天差点就冲出去和萧让厮杀,但脚步临迈出去的那一刻却是又生生忍住。
被萧让强逼着道歉的一幕又闪现在脑中,陈法天知道自己出去了也只是自取其辱。
“哼,萧让,既然撕破脸,那我也不再装,没错,你令牌是真的,但是我就说它是假的,你奈我何?”
“办理入门手续的是我,一切自然是我说的算,我若想给你办,连令牌都不需要,直接让你成外门;我若不想办,就算你资格再够,那也是不够格!”
深吸数口气,平息一下躁动的心,陈法天缓缓说出这段话。
“你的意思是,今日不打算给我办手续了?”
“也不是没可能,只要你跪下,给我叩头认错,再自己掌嘴,我还可以考虑考虑。”
陈法天心中的愤怒渐渐的消退,取而代之的,乃是一片洋洋自得。
战力高强又如何,天纵之资又如何,还不是被老子一句话就难住,任你如何惊艳,也不得不看老子脸色行事,不把老子伺候舒服了,老子是绝不会给你办手续的。
“我能否成为外门,全在你一念之间,你是不是认为你吃定我了?”
然而,就在陈法天脑中盘算自己如何用手续一事报仇之时,他看到萧让微笑着对他说了这么一句话。
“你说对了,我今儿就吃定你!你若不让我满意,就别想成外门。哈哈,你还给我来故作镇定这一套,我看你能装到几···”
“给我出来!”
陈法天话还没说完,一只大手便从天而降,抓住他肩头,将他从阁楼中拽了出去,砰一下重重扔在地上。
“我故作镇定?陈法天,亏你能想得出,我那是真淡定,不是装的。”
萧让上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麻凉姑自然也不会客气,卷起袖子就上,登时一片乒乒乓乓之声。
不过片刻,陈法天就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成了一个猪头。
“萧让,我发誓,有我在一天,你今生都成不了外门,这就是你敢打我的代价,我要你后悔一生!”
陈法天咆哮起来,心中恨极萧让。
“陈法天,你知道你错在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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