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晨与施承志见这些缅国士兵,一个个哭爹叫娘的哀求,一时没闹明白他们怎么了?又不是要他们性命,何至于这般苦苦哀求嘛。正在奇怪,前边公路上走来一大群和尚,身着袈裟,好像很隆重的样儿,在做啥法事。
那些和尚走到卡车面前,同样以疑惑的目光瞅瞧黄晨他们。其中的位大约是主持之类的大和尚,走出和尚人堆,朝黄晨他们合什施礼,说道:“贫僧是伏嵇山下化龙寺的主持,特来恭迎天狼星君——不知是哪位长官,还望告知。阿弥陀佛!”
施承志等一干人俱不知谁是天狼星,亦没听说过,不觉面面相觑,都道这和尚恐怕是搞错了——海狼特种部队,倒是有个狼字,可与天狼星有甚关系?当然,黄晨与黄娜却明白天狼星是谁,但也觉奇怪,这些和尚怎么知道黄晨今天要经过此地。
黄娜笑着朝那大和尚说:“我倒是知道天狼星是谁——不过,你得告诉我,你怎么知道天狼星今天要路过这儿?”
那大和尚瞧瞧黄娜,似是忆起什么,答道:“哦!姑娘大概就是天狼星的妹妹了——这事请大家去了化龙寺再作详谈。另外,还请姑娘放了这些士兵,他们皆是我佛信众,只是不该起了贪婪之心,冒犯天狼星,略为惩戒一下就足够了。如果捆绑他们在这过夜,他们熬不过今夜就会被蚊虫叮咬丧命。阿弥陀佛!天狼星慈悲。”
黄晨、施承志这才明白,这些士兵难怪个个痛哭流涕,原来是因为会死于蚊虫叮咬,倒没有想到这一层。而施承志更是多了许多惊疑,听这大和尚称黄娜是天狼星的妹妹,那黄晨不就是天狼星了——难道黄晨是星宿下凡?对了,他刚才使了什么法,转眼就放倒了十多位缅国士兵。不由得诧异地盯看黄晨。
黄晨轻声笑骂施承志:“老施,大哥,你别这样盯着我看,我哪是什么天狼星哟!我要真是,你不就成了天狗星了——狼与狗是兄弟嘛,你说你是不是天狗星?”
听黄晨揶揄,施承志也觉得自己想多了,便把这事丢在一边。他对黄晨说:“要不放了这些缅国士兵,省得他们死在这丛林里。”黄晨点点头,施承志就对兄弟们下令,解开这些家伙身上的绳子。
那大和尚叫住缅国军队的连长及士兵,对他们说:“他们是上天派来帮助我们缅国的,你们怎么能与天上的星宿作对?不久,我们缅国将会有一场大劫难,如果没有天上的星宿来化解,我们缅国的老百姓就难逃此劫!”
这缅国连长与士兵本就是虔诚的佛教徒,听大和尚这样说,又联想到刚才被那位年轻人“施法”惩戒,早就信了天狼星的事,居然全都跪倒在黄晨面前,顶礼膜拜起来。瞅这些人撅着屁股跪拜,黄娜与卢汉苗等海岛上来的兄弟,捂住嘴直想笑,他们全都知道,刚才黄晨“施法”就是他从小玩的飞掷钢针把戏,不过一项功夫而已。当然,这功夫的确是门绝技。
其实,放这些缅国士兵离开,倒是功德一件。因为后来,黄晨他们再遇到这位连长时,竟然得到许多方便。这是后话。
大和尚认定了黄晨是天狼星,就恭恭敬敬向他施礼,请黄晨并他的手下去化龙寺,还说他已经备下素席宴,务必请天狼星赏光。
瞧瞧天色也不早了,黄晨觉得在寺庙里住一宿也好,就吩咐大家在寺庙千万要尊重佛家的规矩,切不可亵渎佛门圣地。于是,海狼特种部队一行来到了化龙寺。
化龙寺不远,步行也就几分钟,难怪刚才响了几下枪声,就把这些和尚招了过来。自然,这群和尚不是冲枪声来的,和尚只讲佛念经,不好斗,他们是因了一位游方老僧的指点,才来恭迎天狼星的。
几天前,这化龙寺来了位身穿百纳衣的老僧挂单。和尚挂单就如同走亲戚串门一般,到了哪个庙子,都可以免费食宿,这是寺庙的通例。所以,这老僧来挂单,大和尚并不在意,他这几天在意的是寺庙的藏经楼。
化龙寺的藏经楼可有点来历,甚至是个神话。据说,大唐高僧玄奘当年西天取经回来,在此寺住了一夜,释迦牟尼赐的那部真经就在楼上存放了一个晚上,结果就留下了真经的复本。从此,这藏经楼便充满了灵性,每到佛陀诞辰,藏经楼就发出祥瑞光泽,给这化龙寺平添了一种庄严神圣。
不用说,化龙寺有了这座藏经楼,自然会引来众多善男信女来烧香拜佛,捐助“功德”。实际上,这化龙寺还不止有这座充满神性藏经楼,在这儿还有许多佛祖显圣的地方(另见拙作《欲望丛林》)。
然而这几日,没风没雨的,藏经楼一到夜晚,木质构架就“嘎吱吱”地发响,似是要坍塌一般,不是好兆头。大和尚与众僧去藏经楼勘察了好几遍,找不出毛病在哪,心中甚是不安。昨天晚上,大和尚因这事睡不着觉,去看了藏经楼回来,路过那挂单老僧住的禅房,见他闭目跌坐一只蒲团上,手执木槌在轻敲木鱼,一副心无旁骛的样儿,极是肃穆。
大和尚不觉心念一动,思忖,瞧他好像是得道高僧的模样,不如去向他请教一番,或许他能指点迷津。大和尚是本寺的主持,那老僧对他倒十分恭敬,且有问必答。结果,一问之下,大和尚竟真的找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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