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什么样的敌人,在一群修为高深的聪明人面前都是不值一提的,他们有强悍的军队,倾覆天下的计谋,没有什么是他们的一合之敌,至少陈辰是这样理解的!
在他们埋葬的无数凡人血肉铸造的白骨兵团面前,任何凡夫俗子的力量都是徒劳。
整个潭州城都被血雾笼罩,一个又一个亡者从深渊中爬了出来,扑向距离最近的生者。
哀嚎声,怒吼声,杀伐声,求饶声,这些声音在佛子面前是悦耳的音乐,可他不理解,为什么到现在依旧没有听见这种悦耳的音乐。
只有酒后的乱语,歌妓的婉转悠扬。
他看见整个潭州城的地面出现了一个奇怪的阵法,就像是一道门户在缓缓打开,那些被操纵的亡者不自主的往门户走去。
“快撤,我们被发现了。”
佛子哪里还能不明白,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就被发现的一清二楚。
“现在想走,不觉得晚了吗?”
当佛子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他们就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江饮溪很失望,非常失望,他见这群人声势浩大,本以为会有一场轰轰烈烈的战斗,打的异常凶险,结果出乎他所料,因为某个人不会写战斗,所以一个略字省略了一万字。
“赞美某个人!”
“……”
“就这啊,我还以为有啥,上界的人就这点出息?还没动手,就一个个的被抓住了。”张轩闷闷不乐的说着,他现在头还是痛的,酒喝多了。
“我倒觉得凶险万分……”李源插嘴道。
陈平安舞着折扇,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说道:“本来就是一场压倒性的战斗,有这种结果很正常,虽然不明白饮溪为何这么看重,或许是因为他们在上界还算个人物吧。”
“但这里是人间,强龙不压地头蛇。”
“一群重修都上界修士,再强能强到哪里去,之前担忧,只是害怕养虎为患,担心他们在无人知晓的地方茁壮成长祸害人间,但现在这群蠢货来了,以金丹客,元婴期的修为来偷袭。”
“也不看看,这儿是什么地方,潭州城啊,大乘,问道应有尽有啊。”
“用饮溪的话来说,这就是核弹打蚊子,怎么会输。”
被陈平安这个假书生训斥,这让李源是不能忍的,他站起身子就是对靠近地牢的人一脚。
“都是因为你们这群憨批,让我丢了脸。”
“呜呜……”
李源瞥了一眼,被封住了嘴无法开口的佛子,这个家伙是最先被逮住的,本来是准备就地格杀的,但作为一个善良的人,李源打算做一个圣人。
第一步就是当着佛子的面,把他呢当成笑话来看,让他们愤怒。
第二步就是当着他们全部人的面,告诉他们这些上界修士跟人间比起来有多么不堪,摧毁他们的信心。
第三步最简单了,杀害了多少大唐百姓,就在他们的神魂上割上多少刀。
你说这不见圣人?怎么可能!
关押上界修士,套话,弄情报,听他们说着报复的话,看着他们口若悬河的拉拢。这种事江饮溪不会去过问,除了他相信自己的兄弟以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去洞房。
江饮溪来到新房内,噗嗤笑出声来道:“老夫老妻了,还害羞什么,夫妻之实早就无数次了,虽然看见婉儿你那山峰幽谷夫君我依旧按耐不住,可为夫又不是那种色中饿鬼。”
“快来帮为夫把这破衣服换了,累死个人。”
嗯?
江饮溪发现自己说了半天,被子中的人一动不动,似乎早就已经睡着了。
也没有听见轻微的鼾声,江饮溪走进前面,掀开被子,没有看见让他热血沸腾都躯体,而是一个长条抱枕,原本该在这的婉儿已经不见了踪影。
在这一瞬间,江饮溪的心中闪过无数种猜测,身体已经破门而出,然后就被人提着丢回了床上。
“夫君啊,知道你饿了,但是不等这么跑去,有失礼仪。”
江饮溪看着婉儿嘴上油光水滑,手上还提着一只烧鸡,另一只手拿着一大壶茶水。
“所以你是待在房间里实在太饿了,就跑去厨房了?”
“再苦再累不能饿着孩子啊,夫君你也一天没用膳了,这是特地给你带的,还有这一壶山楂水,免得光吃烧鸡太油腻了。”
婉儿说着,给自己倒了一杯,准备解解渴。
江饮溪吓的神色慌张,直接把婉儿手中的山楂水拍飞,他也忘了从哪得知都,孕妇不能喝山楂水。
“夫君,哈哈哈,好久没看见你这么慌张的模样了。”
“还笑,要不是看你怀有身孕,今日定当让你受到家法处置。”
婉儿撑着脸,身上的衣襟露出深邃的沟壑,意味深长的看着江饮溪,一言不发。
江饮溪咬着牙,终有一天他要让婉儿知道,什么叫做男儿本色。
“夫君啊,现在是不是非常后悔,没有把小玉收入当房中,没有把叶梓萱她们挽留,也没有纳妾,现在有火发不出哟。”
江饮溪抱起婉儿,放在床上,认真的说道:“谨遵夫人命令,这就去纳妾。”
婉儿白了一眼江饮溪,果然江饮溪来到桌边,开始把拿只烧鸡撕成碎片,从口送入腹中。
“夫君啊,婉儿怀个孕过门是不是有伤风化啊,而且婉儿只是一介……”
“别胡思乱想,不会发生这种事的,因为你夫君会把说这种话的人一个个的把腿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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