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人。”
姜飞白毫不客气地坐在女子身前。
“姓名以及所知道的全部信息。”女子不冷不热回道。
“姒语,性别男,其余一概不知。”嬴不疫抢道。
说时姒语二字,姜飞白特意注意到女子面部表情--毫无变化。
女子往身后窗口投下一个纸条,这一幕更让姜飞白腹诽不已:“红枫楼,老天心分楼。”
少顷女子起身,拿起窗口递出来的新纸条,阅后淡定道:“有三万两的,有十两的,有五两的,还有一个是不用花钱而且现在就能告知的。”
“这个不要钱的是什么情况?”嬴不疫好奇问道。
“出门左拐步行九十余步,有个卖火烧的。她也叫姒语。”
“剩下三个花钱的我都要知道,”姜飞白说着就要掏钱,“怎么结账?金银物什我都行。”
“三天后来取消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金银物什我们也都行,拍门四十一下即可进门。”
“得嘞,告辞。”
二人刚走到几步,身后女子急道:“留步,加银两万当日即可交易。”
姜飞白听后脸上表情极其复杂,似是怒极生笑。但也知不宜发作,又懒得等,索性打算交钱。
“你疯啦,”嬴不疫拦道,“三天省两万两!我三年也赚不出两千两啊!又不急,等等能怎么着?”
见二人还要往外走,女子又道:“缴一万一千两入会费,可享受首次问询免加急费。”
这给姜飞白都弄懵了:“这个……入会费是什么意思?”
“哦,”女子依然不紧不慢,“所谓入会费就是缴纳完成后就是我们的老主顾了,不光第一次加急免收费,而且后续加急与询问费用都有相应折扣。”
姜飞白一听这个比较合适,又要急着交钱。
“这个,需不需我们留下身份信息?”嬴不疫尝试问道。
“随意,”女子拉开抽屉掏出两颗小球递给二人,“不愿意透露身份可以在这个子母球上刻上自己喜欢的符号,母球你们拿着子球归我们,再来时拿球对一下即可。”
姜飞白一边交钱一边说:“还是你们会做买卖啊,将来我家药店也得效仿你们,加费即可加塞儿,有一套。”
办好了入会手续,女子让二人去隔壁茶水间等候。反正眼下无事,索性去聊聊天打发打发时间。
这个茶水间屋子不大正好能放两张桌子,好在私密性不错。
“你真要把药石阁也搞成这样的?”
“想什么呢?明显是磨牙的话,”姜飞白烧上热水,“俺家可是药铺买卖,要是学他们,那命悬一线的穷人还得排在头疼脑热的富人后面,这样会被人戳脊梁骨的。这么遭人骂的事儿,俺家可不干,老字号的招牌可经不住这么搞。”
“倒了红枫楼来了老天心,那个三万的基本就是姒语的信息,就连卖烧饼的信息他们都有。上到天家下到百姓,都活在他们的包围圈中!真是太恐怖了!”嬴不疫感叹道。
“哼,这群捞偏门的,”姜飞白气得差点摔杯子,“等老子一呼百应的时候,这些杂七杂八的买卖我全给丫砸了。”
……
二人聊累了就各自打坐,约有两个时辰,终于有人叩响了房门。
“二位尊客,你们要的东西给你们放门口了,乐意的话再喝会儿茶也无妨。”
瞧这里不错,二人也懒得带回去看了。姜飞白运起器道寰宇,开门取货关门一气呵成。
破开封蜡打开牛皮纸,这么严实的包裹里面仅有三张纸。其中两张一看就知不是此姒语,瞄了一眼也就烧了。
嬴不疫仔仔细细看了一遍,随即也扔进了火炉,道了一句:“走。”二人便打道回府。
……
回到客栈,姜飞白就急不可耐地问道:“眼下什么情况?”
“半个月前才从天牢里放出来,据说出来的时候一身伤。”
“靠谱吗?”姜飞白追问道。
“还真不好说,”嬴不疫摇了摇头,“就算姒语犯了大错,按姒书容与老八的关系就算不放人也不该施以毒打。要不是姒书容安排的那就更不可能了,姒语不光是天家还是天公之后,谁吃了豹子胆敢打他?”
“可如果是真的话……”
“如果是真的,那就说明老大和老八之间已有间隙。能让有如此关系的人决裂,只可能是二人在争抢什么。比如老八生了更进一步的野心,老大妒忌心作祟拿姒语撒法子。”
“去老八府外蹲个点儿,看看能不能碰见姒语?”姜飞白提议道。
“虽然有些冒险,但值得一试。”
……
嬴不疫按消息里描述的府邸位置与姜飞白一同在闹市中步行穿插,绕过一条条窄巷,趟过车水马龙的大街,总算到达老八府邸。
“妈的,这周围都是达官贵人的府邸,也没个客栈。”
“那能咋办?一点内力气息别漏,一人一棵树露宿街头等鱼上钩吧。总不能去砸天公的大门吧?”
二人无奈风餐露宿,宛如乞丐一般在大门不远处待了两天。见到巡逻的就先躲一躲,看着大门开了关关了开,形形色色的进进出出,唯独不见姒语的身影。也不敢招人问,只得老老实实钉在原地守株待兔。
第三日半夜,姜飞白黑着眼眶走到嬴不疫的“藏身处”:“大哥,咱们硬闯吧?我宁愿死在天公家里,也不愿意再这么等下去了。这姒语别是让姒书容打残了吧?瘫在家里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