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匹天马没有像之前用腿或是翅膀攻击,而是人脸一样的马脸露出凶狠的獠牙咬向姒天岚的脸!结果不偏不倚地咬在了嬴不疫的胳膊上!
天马的牙被崩掉了好几颗,但巨大的咬合力硬生生破了嬴不疫的明王,在他胳膊上留下一个完整的牙印儿甚至还咬出了血。
嬴不疫顺势将巨大的天马踢倒,手臂平举双拳相合宛如一个巨大的锤子砸向它的头,轰的一声差点把天马砸晕了,紧接着用力一掰直接折断了天马的一只翅膀:“这下我看你还怎么飞!”
天马人一样的脸疼得阵阵嘶鸣,不知在何处的姒语也同样受了非常严重的伤,痛苦的喊道:“不可能!你再硬也不可能挡住啊孰的全力撕咬!”
姒语这么理解了,但姜飞白却有别的看法:“我的天,这得多大的力气居然能破的了你的明王!”
就在姒语和姜飞白一同失神之际,一柄大剑直接劈断了一颗远处的大树。
姬雨泽不知何时已经潜到了那颗树底下,寻着某物着地的声音方向一顿拳打脚踢!李浮和姬雨泽出手了!
“还挺抗揍!飞白快!来!我抓着他手了!帮忙给他捆起来!”姬雨泽大笑道。
“臭男人!拿开你的脏手!啊!啊!啊!”姒语的尖叫响彻山峦。
姜飞白怕他引来别的什么东西感觉拿了一把土大约摸到他脸的位置,找准了嘴一把塞了进去,一切都安静了,除了姒天岚的笑声。
“天岚你别笑了,怎么才能让他现身?”嬴不疫问道。
“简单!”姒天岚走向倒在地上的天马,摸着它的头突然朝马一瞪眼,天马原本变紫的双眸白了一下而后又紫了,少顷就匍匐在姒天岚的脚下。
姬雨泽手里的“东西”也逐渐现出原型,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嘴里的土吐了出去,脸上的却没法抹掉,就像吃了腌臜之物一般。
“姒!天!岚!你居然敢动我的阿孰!我要杀了你!你和你妈一样该死!咳……咳……”姒语神情激动如丧考妣。
姒天岚也真是被他骂火了,抽出李浮腰间的剑就走了过去。
嬴不疫见状赶紧示意姜飞白,最终被姜飞白拦了下来。
姒天岚也是听劝的人,直接效仿姜飞白往他嘴里塞了一把土,独自去把玩“阿孰”了。
“这到底是什么马?居然能咬碎你的明王!”姜飞白问道。
嬴不疫看了一眼还在往外吐土的姒语:“这是孰湖,崦嵫之山,有兽焉,其状马身而鸟翼,人面蛇尾,嗜好举人,名曰孰湖。说的是崦嵫山中有一种野兽,马的身子长有鸟的翅膀还有人的面孔和蛇的尾巴,很喜欢把人抱着举起来嬉闹,这种天马就是孰湖。”
“这孰湖比蠪侄怎么样?”李浮问道。
嬴不疫摇了摇头:“这不有两个专业人士吗?你问他们啊。”
姒天岚听到了李浮的问题答道:“稍逊丝毫,但是孰湖能上天,比枭鹰可有用太多了。”
嬴不疫听完有些脸红:“刚才没办法,怕它有上天袭扰我们了,只能把它翅膀撅了。”
姒天岚一笑:“小事情,这种伤对大妖来说根本不是问题。”随后轻轻拍了孰湖两下,它似明白姒天岚的意思一般,直接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这怎么刚抓了就放了啊?”姬雨泽有些没看明白。
“无妨,让它自己疗伤去了,我叫它就会回来的。”姒天岚解释道,随后走到姒语面前:“很遗憾,姒语哥,从此孰湖姓姒了。”还把哥字使劲强调了一下。
“它之前也姓姒。”姜飞白小声提醒道。
姒天岚轻踢了他一下:“我用你说,有这闲心帮帮忙,帮我把我哥栓在树上吧。”
姜飞白一搓手:“得嘞,这事儿咱们都是老熟手了。”
姜飞白和姬雨泽三下五除二就把姒语五花大绑栓在了树上,他此刻已经没有了神气,只是恶狠狠地看着众人。姒天岚走了过去温柔地擦净了他脸上的尘土。
“语姐姐,你说咱俩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我还记得小时候和你和其他兄弟姐妹一起过家家时的样子,那时候我们多好啊。”姒天岚感叹道。
姒语阴冷一笑:“这怪的了谁?还是不是怪十一姑人心不足蛇吞象!胆敢觊觎宝座!这本来就是你死我活的斗争!成王败寇有什么好说的!”
姒天岚也放平了心态没有跟他置气:“觊觎吗?同是奶奶的骨肉何来觊觎一说?大……姒书容坐得别人坐不得?你还真是和八姑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长幼尊卑真是在你心里根深蒂固了。”
“本来就是这样!大姑德高望重还是嫡子长子!她不坐谁坐?十一姑吗?谁不知道你爷爷……”他话没说完姒天岚就轻轻捂住了他的嘴。
“语姐姐,类似的话就不要再说了,再说我怕我忍不住要动杀心了。”姒天岚话说得很平稳:“姒书容是长子不假,她算什么嫡子?奶奶连夫君都没有哪里来的嫡子呢?”
“哪又如何?大爷爷是奶奶独宠的宠人这事谁不知道?这和嫡子又有何区别?”
姒天岚知他说的是实情只好说道:“天家的恩怨本就不是那么容易就理清的,谁都有谁的道理。如今你被我捆在树上,当年你们没有给我妈机会,我现在倒是可以给你一个机会,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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