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兵场的高山上,刘睿身着一袭红衣,瑞发如丝,随风飘扬,手执折扇,风度翩翩,英姿勃勃,好似天神下凡。
脸上带有些许笑意道:“大家这十天以来都辛苦了,现在到了检验成果的时候了,本次演练的一切现都已准备完善,现在呢……”
话到此时,刘睿突然收起笑意,眼神冰冷地说:“直取对方首级。”
刘睿这席话不禁让盖聂和李广胆寒,稍加镇定,心想主公还不是让自己来过家家的。
“啊……”一声仰天嘶吼,打破了一个原本方方正正的列队,局势瞬息万变。
原来这声长啸是尉迟恭发出来的。
“别给老子丢脸,都给我冲!立功者,老子重重有赏!”
尉迟恭战槌一抡,发出沉闷的气流声,蹬地而起,一跃三丈,上马坐定。
身后传来那群狂暴战士的同样的嘶吼。
策马挥鞭,带领两千嗜血的战士径直冲向整个战场的中心,欲图抢占先机。
尉迟恭边骑马便冲着后面的战士吼道:“弟兄们,我再说一遍,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无可违逆,无可阻挡。”
盖聂见尉迟恭这般,心里先是一怔,便觉得好笑,心里暗想,我自幼征战沙场,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
脸上带着一丝苦笑,自言自语道:“哎,没想到,我竟然会与这样的人为伍,这种人竟是我盖聂的同僚。”
盖聂便不再去睬他,将那涂满石灰的木棍背在身后,便也飞身上马。
眼中古井无波,对身后的属下悄然说道:“尉迟恭那家伙虽然说是五大三粗,但蛮力却是惊人,我们不必和他硬碰硬,你们也莫要去睬他,记住。”
转过头来道:“走,我们先去溜两圈。”
便扬长而去。
拆了高墙的练兵场,实则是一块非常大的区域,多以黄沙覆盖,但地面也长有一部分灌木,练兵场的中心有一些训练用的假人,周围则是杂草丛生,沙石占道,四面皆山,这其中只有一条小径,横贯整个练兵场。
场上四周,皆是烽火台,地上伫立着几座哨兵塔和瞭望台,其前身是战时用以储备物资的应急之地,在刘睿接手后,将其改造成一个练兵场。
“所有人都停下听我指令,我昨日所选拔出来的六十人精锐小队,现在给我出列。”
话毕,六十位士兵站了出来。
“我之所以安排你们六十人,今天自有用意,这练兵场有一些高大的遮挡物,也有一些低矮的灌木丛,现在我们在最北边这片区域,若想要往其他地区安排人手,必定要经过那唯一的一条小径,你们60人的任务很简单,就是悄悄的潜伏到各区,寻找各个隐藏点,时刻准备着支援我们的大军。”
“是!”
话毕,这些将士转身开始筹备。
六十人皆换上一身漆黑的轻甲,分成三个小队,分别前往东西南三个方向,最后逐渐消失在了刘睿等人的视野之中。
李广遂下令道:“现在集体上马,这尉迟恭在战场上横冲直撞,我们万万不可坐以待毙,被他的军队近身就麻烦了,时刻记住,我们要与近战军队拉开至少一里路的距离。”
按照李广设定的阵法,所有骑兵将李广团团围住,列队前行,毕竟李广要是倒下了,整个军队就完了》
与这三者截然不同的是最南端的薛仁贵,从宣布开战的那一刻起,就不知道在前前后后忙活些什么,让靠近南端的那座山上的老百姓看得不知所云,皆感到茫然。
咄嗟之间,在场的所有百姓无不感到惊奇。薛仁贵的军队,两千人马,而在场上能看到的,竟只有一两百号人。众人更是看得云里雾里。
这一切刘睿自是看在眼里,虚虚实实,心里早已有了定数,会心一笑道:
“有点意思啊!”
届时,尉迟恭已经带着自己的两千狂暴战士,来到了小径的中间,此地是整个练兵场的必经之路,尉迟恭可以说是占尽先机。
转身对着自己的将士说道:
“现在我们兵分两队,每队一千人,沿着这条小道的左右两侧给我碾压过去,时刻注意山上,除了百姓,见到其他人,‘格杀勿论!’”
众人齐答道:“遵命!”
尉迟恭便带领着自己的铁骑一路压过去。
“禀将军,如若我们继续前进,势必会遇上尉迟恭……”
李广所任命的一名副将所说道。
“不必担心,尉迟恭这人是一介莽夫,论他有多大的能耐?也不及我这,两千轻锐骑兵,以他的性格,带领的必将是些无头无脑的五大三粗,只懂横冲直撞,使用蛮力,我们自然可以以退为进,在时间和精力上就耗死他,倘若遇见,可以一战,而我们真正需要提防的是盖聂,对于他的剑法,我还算是见识过的,切记,不要掉以轻心!”
确实,盖聂除了以剑术闻名天下,还以轻功为长,即便自己的骑术,再怎么精湛,盖聂的那队人马,弹指间便可能追上来,要是被近了身,可就回天乏术了。
尉迟恭继续朝着北方征战,而李广也是按着自己的路线行径。
两军相会,必有一败,很快,尉迟恭带着自己的铁骑就站在了李广的面前。
尉迟恭面露威色嘲讽起李广来:“李广兄,你为何躲在那人群堆里?快出来与我决一死战罢!”
李广只淡淡一笑,心里暗暗盘算一番,自知如果自己往后撤,尉迟恭这无脑莽汉定会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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