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希望时零他们找到往生轮回盘也是如此。”
“我去找神临的时候，魂魄受到了重创，神临在帮我恢复记忆的同时，也想杀了我。”
“神临是龙皇，是夙离的契约兽，并且脱离了兽神控制，他杀我的目的，应该和夙离当年靠近我的目的一样。”
“多半是为了那个叫君笙的人。”
说到君笙，君九笙皱了下眉头。
这名字，和她的名字比，就少了中间一个字。
念着总觉得有点奇怪。
“笙笙，你说的这些都有可能，但是这些和你的记忆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君九笙看着他道：“滅之前和我说，我不欠任何人，却欠夙离，而且是还不清的那种。”
“滅一向不屑撒谎，所以他说的应该是真的，但在我的记忆里面，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东方夙离，所以我怀疑我的记忆缺失了一块，要不然就是还有事情没想起来。”
说到这里，君九笙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曦，你告诉我，你和滅有没有分开的时候？”
听到这个问题，曦愣了一瞬。
“我不记得了。”
“笙笙，我忘记了很多事……”
君九笙看着他的样子，有些无奈，却也理解。
她的记忆都是乱七八糟的，更何况是曦？
如果曦和她没有契约，可能要好点。
可曦和她有契约，她又曾封印过曦，记不得这些很正常。
想到这里，君九笙看着曦道：“记不得就记不得，没事。”
“可是……”
“曦，我还没有完全恢复，回不去灵界，接下来我要做的事首先是去找小羡，然后是找他们算账。”
“这些都是长久之事，短时间里面解决不了，你在我身边没办法更好的吸收，这段时间你就自己去找地方吸收吧。”
君九笙道：“等你什么时候想回来了，再回来。”
“我要保护你。”曦看着她，温柔极了：“以前都是笙笙你保护我，可现在我想保护你。”
“不用。”君九笙看着他笑了笑：“我现在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但你也说了，没多少人是我的对手了。”
“别担心。”
“那你如果有事，记得召唤我。”
“嗯。”君九笙道：“曦，去吧。”
“好。”曦看着她，有些看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了。
应声后，曦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君九笙看着曦离开的背影，唇角微扬，星眸中的笑渐渐消失，变得冷冽。
灵主，生来为天下。
这句话，一直伴随着她。
在没有遇到夙离之前，她不曾反抗。
遇到夙离，她放弃了反抗。
可她的顺从，换来的是那些人对灵殿的窥视。
既然如此，她何必要顺应天意？
天下要亡她。
她先亡天下。
君九笙站在黑夜中，全身仿佛被黑暗包裹。
灵主。
不惧光明，不惧黑暗。
不亲光明，不亲黑暗。
似乎就是介于他们中间的存在。
可谁都没想过，神能堕魔，介于中间存在的灵难道不可以吗？
灵主若选成魔。
天下万灵便会跟着堕入魔道。
到时候，便是天下亡灭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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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章，算上昨天晚上的五章，是10章，这是昨天答应的10章，今天的更新在晚上，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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