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我找你干什么,说说你这大半天跑哪儿去了?!
呵!让我这一顿好找,知不知道,很耽搁事的!大事!”
“是是是~!都是小的错!”癞皮狗也不犟嘴,一个劲儿的道错,一点也看不出不快。“管家,您也知道,我在道上还算认识一些人。
昨晚事情不顺,我今天上午便找了一些个朋友,打听一下张大胆家的消息。”
“哦?!”
管家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故作平淡地问道:
“都打探到什么消息了,说来听听!”
“您不知道,张大胆的老婆之所以不在家,那是因为被他老丈人给接回娘家去了!所以,咱们昨晚才扑了个空!
而且,据消息所说,是张大胆特意让人给他老丈人传信儿,让他老丈人把自己女儿接回娘家!”
“什么?!”
管家一惊,“蹊跷啊!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儿了!
好好好,没发现,你小子虽然叫癞皮狗,却是个人才!
还有没有其他的消息?!”
“有倒是有,就是……”
癞皮狗忽然吞吞吐吐起来,让管家忍不住怒道:
“有话就说!”
“是是是!小的打探消息的时候,顺便让人找找张大胆的行踪。
据说,张大胆早上出现在往西的路上。
可能是往秀堂山去了!
因为消息最终不太确定,所以,小弟犹豫不知道该说不该说呢。”
“唔~!秀堂山!”
管家默念一遍,奇怪道:
“好端端的,张大胆干嘛要往秀堂山跑呢!真是奇怪。
秀堂山,秀堂山。
我没记错的话,那地方是乱葬岗吧。”
“没错,是乱葬岗。”
“癞皮狗,你说张大胆跑到那地方,难不成是想要自己把自己给埋了不成!”
癞皮狗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有这个可能!”
“呃~!”管家被噎了一下,难道听不出来自己是在说笑,你还偏偏回答的这么认真。
要不是看在你拍马屁的份上,可不会就这么饶过他。
“看来,还得派人去瞧瞧,张大胆到底是在搞什么鬼!”
管家喃喃自语。
“管家,您着急找小的,是有什么急事吗?”
癞皮狗问道。
“巧了!
上午老爷吩咐搞清楚张大胆的行踪,还有他老婆的行踪!
看你癞皮狗又门路有本事,我就好心把这份差事,帮你给求下来了!”
“多谢管家仗义美言!小的日后还得多多仰仗您才是!”
“你小子,会说话。
也会办事!虽然我还未跟你通知到位,你已经把事情给办的七七八八了!不错,很不错!”
管家拍了拍癞皮狗的肩膀,很是赞赏。
“只是,现在张大胆的消息很是模糊,这样我也没办法跟老爷汇报!
要不,你再跑一趟如何?!”
特么的说的这么好听,到头来还不是要往死里使老子!癞皮狗心里忿忿不平,低头不语。
看他这副样子,管家不悦道:
“怎么,你不愿意?!”
“冤枉,天大的冤枉啊!
小的怎敢不愿意。”
“那你这是……?!”
癞皮狗苦着脸道:
“管家您也知道,我癞皮狗人微力薄。之所以消息灵通,还不是保道上的兄弟帮衬!
只是,道上的兄弟,说起来都是酒肉朋友。劳人大驾,少不了银钱才能使唤。
如今,我这……”
管家翻了个白眼,终于明白了癞皮狗拐弯抹圈的话。
“行了!不就是钱嘛!
谭府有的是钱,只要你事情办得好,谭老爷心里高兴,少不了你的好处。”
“您少不了也不行啊。
有道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现在火烧眉毛,正办事的时候,小的家里也没米下锅啊!
您瞧……”
“得得得!”管家终究还是无奈地从袖子里摸出一张汇票。
“给汇藏大铺的通汇票,任何一家都能兑换真金白银!这是一百两的,你拿着!”
癞皮狗两眼放光地接过汇票,定睛一看,果然“一百两”!
立时就有了精神,拍着胸口道:
“管家,您就放心吧!
我现在就出发,多找几个朋友,保证把这事情跟你办的妥妥的!”
“嗯!”管家满意地点点头。
就喜欢这种拿钱办事的人!利索!
“等一下!你先跟我出去一趟。”
“哎。好咧!”
癞皮狗也不问到底是什么事,跟着就走。
反正一百两的票子已经拿到手里,让走咱就走。
一路上,癞皮狗乐呵呵的表情就没变过。
直到管家收住了脚步,癞皮狗抬头一瞧,“这不是张大胆家吗?
管家,咱们怎么又来这里?”
“别问那么多话,去进去找几件张大胆的衣服!”
“衣服?!”癞皮狗不解道。
“对!张大胆家里男人的衣服,那种贴身的衣服最好!快去!”
“哦。我知道了!”
癞皮狗左瞧瞧右看看,大白天的左邻右舍都有人在,不管是从窗户爬进去,还是破门而入,都不合适。
眼珠子一转,癞皮狗立马来了主意。
“管家,您稍等一下,我去找个帮手。”
说完不等管家应声,就匆匆跑开。
管家也不怕他一声不响的跑掉,方圆几十里,还没有人敢拿了谭家的银钱不办事的人呢!
没过多大一会儿,癞皮狗就带着一个人颠颠地跑了回来。
他带回来那人是个开锁匠,一眨眼地功夫就把把门的铁将军给捅开了。
周围邻居街坊看着这些个人,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地公然开人屋门,皆是愤然。
有看不惯想要站出来呵斥的人,被身边眼疾手快的人一把拉住,警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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