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你看我的眼神特别奇怪？你似乎……对我特别熟悉？”雅典娜盯着胥余的眼睛，慢慢地说道。
那能不熟悉吗？我小时候天天幻想当你的狗腿子，胥余在心里暗暗吐槽。
不过，雅典娜真不愧智勇之名，她一眼就看出自己看她的眼神不对。
“我听说过你的大名，你是西方最杰出的女神。”胥余随口糊弄着，还拍了对方一记马屁。
“你居然能找到两位神氐做你的随从！”雅典娜没有在意胥余的马屁，反而对天照和月读充满了好奇。
“她们不是我的随从，是我的朋友。他们的子民，都生活在我的国度。”胥余解释道。
他这并不算撒谎，虽然说天照和月读是他的式神，但他也从没有亏待过她们。她们的子民，也都在大商生活得好好的。
虽然那些绳文人大部分时间都忙着给大商搞建设，但也正因为如此，他们中的许多人在交通系统占据了要职，而交通部是迟早要成立的。
他们现在不用吃了上顿没下顿，不用担心野兽的袭击，不用担心疾病的困扰。他们原本的人均寿命才二十来岁。
可是现在呢，孩子能顺利地出生，生下来也不会莫名其妙地夭折，他们都茁壮地成长着，胥余说过，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这些新生儿未来可以活到六十岁，甚至七十岁。
所以说，虽然她们成了式神，可是却种群却得到了延续，甚至是扩张，而胥余也没有对种群的信仰采取什么措施，他一直强调的是，信仰自由。那些绳文人仍然保持着对自己的信仰，他们甚至还为自己修建了神社。
未来可见的是，她们的力量将会越来越强。也许某一天，她们能成为天尊也说不定。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其实是一种胜利。
否则的话，单靠她们自己，蜗居在一个小岛上，能得到这么大的发展吗？
所以天照和月读现在对胥余非常的忠心，因为他才是整个种族的希望。
“不同信仰的人能生活在同一个国度？”雅典娜更好奇了。
如果是同一个神系的不同分支，她倒是能理解，可是完全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神系，怎么可能生活在一起？不打个你死我活就不错了。
因为力量这个东西，是此消彼长的，人就这么多，你多占一点，我就少占一点。
如果让不同信仰的人混居在一起，那压根就是一笔乱账，比如一个信仰希腊神的男子和一个信仰埃及神的女子结合了，那他们的后代应该信仰哪个神系呢？
如果是偶发的事件当然无所谓，一个两个也不影响什么。
可是如果是两个族群完全混居，那就不得了了，这玩意儿闹不好就会引发大战。
“那你们是如何调解，信仰之间的矛盾的？”
得到了肯定地回答之后，雅典娜又问道。
“无需调解，没有矛盾，信仰自由，爱咋咋地。”胥余回答道。
“这……怎么可能。灵力是神的生命之源，失去灵力，神就会消亡。两个种群混居在一起，强大的会压制落后的，注定此消彼长，将其中一方彻底同化。而那一方的神，也就不复存在。
比如现在正在发生的，数十万希伯来人失去家园，去往埃及，沦为了奴隶，埃及法老不允许他们生育男孩，也许再过二十年，他们也就全部消亡了。你们真的是自愿的吗？”
雅典娜看着天照月读说道。
“刚开始……不是，而现在是！”天照说道。
“原因呢？”
天照看了胥余一眼，胥余点点头道：“我来回答吧！因为灵力的增长可以让混乱的那部分忽略不计！”
“什么意思？”
“在我们大商，人口的增长速度远远超过以往，人的寿命也远远超过以往。大商现在的人口只有五十多万，但是每年的新生儿超过两万名，几乎不会难产，也几乎不会夭折。”
雅典娜倒吸了一口凉气，在希腊，就算有生育女神天后赫拉的庇佑，也根本无法与之匹敌。这恐怖的出生率……真是太让人羡慕了。
“你们是怎么做到的，女娲大神……有这么强的神力吗？”
“我们依靠的，不光是神力，还有科学。”
“科学，你是说那些知识？我们的人民也会啊。他们会烧制陶器，锻造青铜，发展医学，研究星象。这些东西却是可以使人类进步，但也达不到你说的那种夸张的程度吧。”
“不光是神力，也不光是科学，而是神力与科学相结合。如果运用得当，神力可以将科学的伟力放大无数倍。”
“你能举个例子吗？”
“很简单，比如我们的女娲娘娘用她的神力与科技结合，创造出一种神药，青霉素。现在这场特洛伊战争，数以万计的人都会死，但是因为青霉素的存在，他们都会活着。”
雅典娜沉默了，因为胥余说的是事实。她亲眼所见，这些人都活下来了。
但这样，才更加可怕。
因为这样的话，东方世界的人口会在百年之内碾压西方，到时候，东方神界的势力会暴涨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而整个西方神界，都会变得不堪一击。
也许，眼前这两个看着并不很厉害的神氐，到时候都可以轻松锤爆自己。
雅典娜感觉亚历山大。
“你到这里来，真的只是为了贸易吗？我注意到你收购的货物，都是一些不值钱的植物，动物。而那些珍贵的钻石，你却瞧都不瞧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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