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心知在忽达赤,吉赛尔,沃顿三人武艺不凡,三人合力围攻,自己绝难取胜,只有先施展雷霆手段,斩杀一人才有取胜的机会。
三人合力围攻,他根本坚持不了多久,他若是迅速败退,蒙古骑兵杀入大营,以步卒居多的营寨根本无力抵抗。
而他杀了一人之后,便能以一己之力,挡下另外两人,让蒙古骑兵不能寸进,以便营寨上房的弓箭手疯狂射击,打击蒙古骑兵。
最后赵云将目标放在了吉赛尔身上,此人的实力相对较弱,并且兵器所用的乃是开山大斧,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顶尖高手较量胜负之别与兵器也有很大的关系。若是赵云对吉赛尔施以雷霆手段,凭借吉赛尔的武艺,绝难抵挡。
想到这里,赵云刚刚发力震开忽达赤,吉赛尔的高举龙胆亮银枪的右手突然一转。龙胆亮银枪枪头一闪,仿佛毒蛇吐信,突兀往吉赛尔心窝里钻去。
这一招正是赵云自创七探蛇盘枪法中最为歹毒的一招毒蛇吐信。轻飘飘的一枪在吉赛尔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已在他心口轻轻一点。
“嘿,刚才力气挺大怎么这一枪一点劲都没有?”吉赛尔冷笑一声,催马上前使开山大斧往赵云身上劈去。
赵云懒得搭理,反而催马上前迎战忽达赤,这边沃顿也围了上来,而吉赛尔却立在马上,保持着高举战斧的姿势。
“吉赛尔,你干什么?还不过来帮忙?”忽达赤大叫道。
“咣当!”吉赛尔的的战斧陡然落地,二人连忙向后看去,却见到吉赛尔胸口出一个小小的枪眼不断喷射出鲜血。
“你这是什么枪法?”吉赛尔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目光。
“七探蛇盘,毒蛇吐信!”赵云一边挥舞长枪对忽达赤,沃顿二人召开攻势,一边回答着吉赛尔。
“毒蛇吐信,真的如毒蛇一样让人防不胜防,好枪法,好枪法!”吉赛尔说完,身体无力的落下马背。原来先前赵云使毒蛇吐信那招时,便已经用锋利的枪尖刺中吉赛尔心脉之地。只是速度太快,吉赛尔一时间没有发觉。
“吉赛尔!”忽达赤,沃顿二人惊呼一声,眼中俱是惊惧之色,他们根本没看清楚吉赛尔是怎么死的。赵云枪尖不过在吉赛尔身上轻轻一点,吉赛尔更有铠甲护身,怎么就死了?
少了一人围攻,赵云压力顿减,以绝对的优势面对二人的围攻。忽达赤,沃顿二人更因沃顿离奇死亡,更加惧怕赵云,一招一时也是拘谨不已,十成功夫只发挥得出七八成。
三骑立在营寨下厮杀士余回合,赵云大占上风,忽达赤主攻,沃顿在一旁策应,但二人武艺与赵云相差甚远,无法给赵云造成威胁。
随着忽达赤,沃顿等人迟迟不能攻破赵云驻守的防线,以至于大量蒙古骑兵停滞于汉军营寨之外。一时间营寨内箭矢如飞,汉军借用着弓箭躲避蒙古骑兵的弓箭,而趁着这难得的时机,汉军拼命的打击着停滞于营寨之外的蒙古骑兵。
一时间蒙古骑兵之中,无数人应弦落马,死伤惨重。
蒙古骑兵固然凶猛,难以抵挡,但只要找对了时机,同样能给予沉重的打击。
速不台在远处高地遥遥相望,见己军损失惨重,不由得脸色阴沉。作为一军统帅,他做出了错误的决定!
不过他的决策,并不是战略方面的错误,而是他低估了赵云的勇猛,西域诸国三大猛将合力围攻赵云,居然被他瞬间袭杀一人,而如今另外两人也隐隐现出不敌之势。真可谓一人成军!
速不台身为蒙古四猛,用兵能力不下于中华历史上任何一位古之名将。他当机立断下达命令:“忽达赤,沃顿二人难以取胜,我军无法攻入营寨,继续下去不过增加损失,立即下令兵马撤退!”
一阵鸣金之声想起,蒙古骑兵之中一众万夫长,千夫长听了即刻有条不紊的撤退。片刻时间便脱离汉军营寨的射程之外,赵云有心追赶,但蒙古骑兵的弓箭也是非常密集,赵云只得在营寨门口继续镇守。
不过吉赛尔已死,其坐骑汗血宝马却是被赵云给得了。
赵云将汗血宝马驱赶入营寨之中,心道:“西域可真是个好地方,一次性出现三匹汗血宝马。日后我军夺回西域,便有源源不断的良马来源,今日这汗血宝马,还只是个开始!”
蒙古骑兵退回,速不台召开众将,说道:“先前本将决策失误,没想到赵云如此凶猛,忽达赤,吉赛尔,沃顿三位将军合力也是不敌。以至于营寨大门被赵云一人守住,我军死伤惨重。”
速不台先是检讨自己的错误,沃顿指着手中的金背大刀心有余悸说道:“将军这不怪你,你看我手里的大刀,居然被那赵云一剑给削断了,还有吉赛尔兄弟,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就被赵云杀了,他当真是厉害啊!”
速不台沉声道:“赵云虽然厉害,但我已经有应对办法,先前我见汉军营寨分有四方,不过北边靠近黄河,骑兵无法冲锋,不过其他三门却可以发起冲锋!
赵云在厉害,也只有一个人,所以本将决定分兵攻之,每门一万骑兵,赵云就算手段通天,也无法以一人之力守住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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