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遇春道:“侯君集于沿江设置堡垒,难以攻下,我于此间计诱张勋出城作战,便用骑兵包抄侯君集援兵,如此才能大破之!”
这就类似于一个围城打援的计策,只不过这围城不行,要想办法让张勋出城作战,到那个时候在围住他们,迫使侯君集派兵救援,用骑兵包抄,才是真正的上上之策。
房玄龄建议道:“如今正是深夜,袁军疏于打探,可在我军中挑选上将,带着三千骑兵,带上几日的干粮提前出动,埋伏在后。一旦见沿江堡垒烽火起,便率领骑兵杀向侯君集后军!”
常遇春闻之甚慰,点头道:“军师想的周到,不知你们谁愿领骑兵前去埋伏?”
“末将愿往!”一时间,杨再兴,杨延嗣,甘宁等人纷纷拱手而出。
常遇春沉思片刻后道:“就由杨再兴将军与甘宁领骑兵三千,杨将军为正,甘宁为副,前往埋伏!”
“末将领命!”二人大喜,当即拱手领命。
杨延嗣却怏怏不乐,常遇春安慰道:“七将军不必如此,到时候我放主战场,也需猛将厮杀,不可尽出!”
“如此甚好!”杨延嗣闻言又笑了起来,当晚,杨延嗣与甘宁便带着三千骑兵,携带几日的干粮,趁着夜色绕道向东而去,在汝河下游北边二十多里的一个山谷埋伏起来。骑兵昼伏夜出,因此袁军却未曾发现。
而上蔡这边,常遇春第二日依旧前去叫阵,张勋这一次在无顾忌,策马而出。常遇春也纵马挺枪来与张勋厮杀,两人再次大战一天,待傍晚时分在罢兵休战。
而侯君集得到张勋一连两日与常遇春战成平手的消息,深感不妙,明白这是常遇春的计策,当即修书一封,送往上蔡城中,劝张勋不要出战,以坚守上蔡为上策。
上蔡城中,张勋正宴请文武庆贺,张勋满面红光道:“那常遇春不过如此,待明日他继续叫阵,我定将他斩于马下,大破汉军。只是有些人却忌惮常遇春如鬼神,明明是自己平庸,却还要本将军不得交战!”
张勋这话,明摆着就是针对侯君集的嘛?殿内有些武将是侯君集的心腹,听了这句话,也都是陪着笑,不敢有丝毫怨言。并且他们见一连两日张勋与常遇春打成平手,心中对于感觉有了轻视之心,也觉得侯君集太过谨慎了。
一时间,殿内武将对张勋那是极尽赞美,对他是歌功颂德,恨不得将他吹到天上去。
正在此时,侍卫来报:“大将军,侯将军有书信送来!”
张勋慢悠悠的喝了杯酒,也没有要亲自拆阅的意思,摆了摆手道:“念!”
侍卫这才拆开信件,读了起来:“将军容禀,兖州赵匡胤与孙坚两路出兵,分别攻打豫州庐江,汉军于汝南屯兵,为的就是拖住我军主力。我军断不可出战,以坚守为主此乃上策!若主动出战,我军一旦有失,汉军携大胜之势,我成国兵马非得大半抵御汉军不可。如此一来后方兵马不足以抵御赵孙二人!还希望将军以大局为重,不要贪功出战,中了汉军埋伏!
且常遇春此人勇猛难敌,汉军之中还来了杨再兴,杨延嗣等将。当初纪灵将军尚且被杨再兴阵斩,将军岂是常遇春真正对手?
望将军以大局为重,坚守不出,待孙赵兵马失利,我军危难自解!”
这封书信听得张勋是恼怒不已,虽然信中有理有据,但侯君集此人也是眼高于顶,会耍小心眼,张勋是大将军,他是前将军。而上次他为了争攻,还意图北上宛城擒拿刘辩。可以说侯君集打心底是瞧不起张勋的,而这封劝谏的书信,在语气上也是颐气指使。
张勋脸色铁青道:“这侯君集欺人太甚,我刚与常遇春大战平手,他就看不过眼,写这封书信来羞辱我!什么叫我贪功冒进不以大局为重?他打不过常遇春,合该本将就不是常遇春的对手吗?”
若张勋气量大些,有些才能还能清楚侯君集信中陈述的利害。但偏偏张勋就像何进一般,才能不行,气量更小,侯君集的这封书信不仅没让张勋明白其中利害,反而让张勋变本加厉。
一时间殿内众将纷纷对侯君集发出征讨,而有些明白其中利害的将领,见张勋如此,也是不敢劝谏。
而城外的汉军营寨,常遇春等人聚在一起,斥候来报:“将军,军师,先前我见东门方向有袁军信报进城!”
房玄龄大喜道:“此定是侯君集劝张勋不得出城作战的信件!将军明日可继续叫阵,且看张勋听不听侯君集的劝谏!”
“好!”常遇春一口答应下来,第二天,常遇春依旧叫阵,张勋自然是出战,两人又大战半日,各自回营。
回营之后,常遇春便与房玄龄商议,房玄龄沉思道:“三天,将军在连续叫阵三日,可以示弱张勋。侯君集得到消息,定然继续书信劝谏,语气定然会越来越激烈,如此便可诱使张勋出城作战!”
常遇春点了点头,此后一连三日,常遇春依旧叫阵,而第三日大战张勋,还故意示弱,被张勋划伤手臂。张勋回营之后,果不其然侯君集再次书信一封,让张勋不要出战,并且言辞越来越激烈,丝毫不将张勋放在眼里。
张勋大怒道:“这侯君集当真是放肆,丝毫不将本将放在眼里,待我破了汉军,定然向陛下参他一本!今日常遇春被我所伤,本将对他的武艺路数了如指掌,明日便出城叫阵,定斩常遇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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