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孝宽提议分头行动,由他率领两千人马从浙水方向给常遇春兵马运送粮草,让杨延嗣率领八千主力支援南乡。
杨延嗣听罢点头答应,但却担心起韦孝宽起来:“只是大人你率领两千人马给常将军运送粮草,会不会太过危险,不如我在给你三千如何?”
韦孝宽摆了摆手道:“渡过浙水便是析县,哪里袁军防御空虚,向南便可抵达冠军县,一马平川没有危险的。两千人马足矣,你难道忘了当初雁门之时,十万异族骑兵如何被灭的了吗?”
杨延嗣听罢哈哈大笑:“我倒是忘了先生你的本事了,那我即刻率领八千人马驰援南乡,您整顿一番便去给常将军运送粮草!”
“倒是你,此次荆州兵马来袭,他们兵马肯定不少,你只有八千人马,当谨慎行事,守住南乡,拖住他们即刻,我即刻差人飞马报直陛下,派人支援,你千万小心。”韦孝宽叮嘱道。
“先生放心!”杨延嗣点头答应。
常遇春大军的辎重粮草,是由长安筹备,经过青泥隘口,到武关再到南乡。如今南乡有刘表兵马入侵粮道不通,便只有经过浙水下冠军给常遇春运送粮草了。杨延嗣率领兵马先行支援南乡,而韦孝宽在武关准备好粮草辎重以后,也带着两千兵马押运,从浙水方向前去支援常遇春。
而在南乡城下,荆州兵马也已经建造好了云梯,兵马开始攻打南乡城。两万兵马猛攻南门,其他三门只派遣一千兵马看守,并未攻打。
喊杀声四起,两方将士用命搏杀,但用兵老练的文聘很快就发现了南乡城上汉军的不对劲,满脸喜色看着黄祖道:“将军你看,城头之上兵马虽多,但后方兵马却是畏惧箭矢,迟疑不进,兵马相互衔接之间颇为不顺,看来定是汉军的疑兵之计无疑啊!”
黄祖大喜道:“很好,看来南乡真正的守军不多,给我给我猛攻,一鼓作气拿下南乡!”
“是!”文聘拱手领命,自率领一一彪勇士,披坚执锐亲自攻城。
荆州兵攻城如此猛烈,城头上压力大增,故布疑阵之下,百姓假扮的汉军反而还耽误了汉军守城。刘裕一看不好,对守将道:“将百姓替换到其他三门,换真正的勇士前来守城!不然坚持不了多久!”
“好,我这便去!”守将连忙安排,不过多时,南门百姓全部被替换下去,真正的汉军来到南门之上。如此城门上的压力才稍微减弱。
黄祖也注意到这个情况,此时文聘刚刚被辞退下云梯,黄祖道:“我先前见城头上兵马轮换,如今他们更加悍勇,应该是将百姓换了下去,这样一来其他三门必定空虚,你率领三千兵马前去攻打东门!”
“诺!”文聘拱手领命,带着三千兵马攻打东门。
城头之上的傅友德见此连忙道:“文聘前往东门,我带点人过去驻守!”
黄祖文聘也不是庸人,察觉到南乡的这个弱点便分出一些兵马,攻打其他三门,其他三门俱是百姓,不能坚守,汉军必回兵支援。如此便削弱南门的防御力量。
傅友德分出两百来人前往东门,黄祖见此大喜道:“南门守军只有两百,在分出三千人攻打西门!”
如此以来,南乡南门之上,那南乡守将便又抽调出两百来人前去防御西门。南门守军少了一半,压力大增。黄祖身后一将见此道:“将军,城上守军只有五六百,在分出一些人马攻打北门吧!”
黄祖摆手拒绝道:“不可,在分兵,我这里攻城兵马不足,不能给南门太大压力了,下令兵马全部扑上去,一股作气攻上南门!你们都带着兵马杀上去!”
“诺!”荆州将校听令,带着城下的兵马纷纷猛攻南门,一万四千兵马如潮水般攻打南门。南门压力大增,终于有兵马杀上城楼,好在刘裕也是一员猛将,手持一把砍刀,在城墙上来回砍杀。守城将士便将城上的荆州兵尸体当作滚石砸向云梯。
在刘裕的防守之下,荆州兵被数次辞退城下,黄祖见此大怒道:“可恨,我荆州为何没有这等猛将?给我攻,今晚势必要拿下南乡!”
“将军,天色已黑,咱们休息一晚,明早再攻城吧!”一将劝道。
“就是啊,天色昏暗,对我军攻城大大不利啊!”
“我大军损失已经两千,更何况行军一天,又攻城半日,早已经疲惫不堪,在攻下去,恐怕伤亡更多啊!”
“如此大好良机,真是可惜啊,让士卒退下来吧。”众将纷纷劝谏,黄祖这才无奈答应下来,荆州兵马纷纷退下云梯,便在城下安营扎寨。
见荆州兵停止攻城,汉军才松了口气,兵马便在城上休息,又有百姓送来干粮,城上守军便就着清水,啃着干粮。刘裕,傅友德等人聚在一起,派人清点伤亡,守将道:“才不过半日,我城内一千守军已经伤亡两百有余,只剩下八百,若不是你们二人骁勇,只怕我就守不住了明日荆州兵再来攻打,却如何是好?”
傅友德也是眉头紧锁道:“恐怕明日又是一场恶战!”
“今日守城,多亏了百姓相助,他们若胆小怕事,但其中却不乏悍勇之辈,今晚可在百姓之中挑选些悍勇之辈,补充战死汉军名额!”一旁的刘裕沉吟片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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