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爸周秋凤早上做的早餐仍旧是热干面,还热了一锅包子,配菜是燕少做的酸菜炒肥肠,莴苣拌猪心。
再加一盘卤鸡爪,一人一只香喷喷香的卤猪手,早餐色香味俱全。
正式开动时,柳少蓝三黑九燕少和任少毋少好似心有灵犀,竟不约而同的朝鸡爪下手。
美少年不慌不忙,先给小团子把每样菜都夹一份放碗里,再给自己夹一份,再慢慢吃。
小乐乐在家,乐爸周秋凤心头高兴,满脸的笑,也是每样都搛点放碗里,还不忘招呼帅哥们。
蓝三黑九和柳少、任少毋少最近三年常来往乐家,跟乐家夫妻混得很熟,他们也没客套,喜欢吃什么都不会藏掖着。
蚁老岩老也爱啃鸡爪,老少爷们很快就把一盘鸡爪一扫而光。
习武的人每天消耗大,食量都不少,蚁老岩老、燕少柳少黑九蓝三、任少毋少吃完面,各自吃了一二个包子,主食和菜全扫光。
一顿早餐吃得主宾皆欢。
饭后,乐爸周秋凤喂鸡鸭猪,柳少和蓝三洗碗,其他人收拾桌子、看管卤肉的火,或再另烧火盆,在堂屋添加两桌。
准备工作就绪,四帅哥和任少毋少去后院,摆开工具,把昨天已经处理好、准备做扣肉的肉改刀切成小片,再腌制。
帅哥们忙活时,蚁老岩老只帮忙管火。
为周奶奶家喂好猪,乐爸将牛送出家,回头开着车,去周家买鸡和蛋。
美少年不干活,他要陪妹妹玩。
小萝莉守着黑龙吃完早饭,麻溜地爬美人哥哥背上当树懒。
刘路一家和张破罗一家结伴而行,两家人还绕弯走程有德家门前的路,邀上程五程六兄弟两家人。
四家的老人、中年人都去乐家,妥妥的举家出动。
男女老少们结伴而行,走到乐家的村道上,就见温雅的美貌少年背着一个娇嫩的小伢崽在门前的地坪上散步。
美少年见与四叔家要好的高邻来了,正想打招呼,小乐乐从他背上跳下去,他陪着一只小淘气走上村道上招呼来客。
乐韵撒开脚丫子跑到村道上,跑向走前面的几个老人,也给嘴抹上蜜,甜甜地喊:“张三爷爷三奶奶、刘七爷爷七奶奶、程五爷爷程六爷爷六奶奶、张小叔赵婶路叔胡婶有德……”
一只伢崽似花蝴蝶一样的飞而来,走前面的几个老人还没看清人的脸,听到甜蜜蜜的声音,心都软化了。
当小伢思飞扑过来站在张三奶奶面前时,众人也看清她的样子,小乐乐穿着漂亮的宽袖长袍,里头是红色衣裙,外头套了一件只有半截袖子的蓝色外袍。
衣袍的样式与以前她穿的衣袍差不多,但是吧,衣服料子像是渡了光,看着就知料子很高级。
小伢崽的额间戴着一条红色的抹额,头发还是高高的扎在脑顶,而一眼看去她头顶的那把发束老大老大,发量多得让人怀疑真实性。
小家伙个头小小的,一张小脸嫩得能捏出水来似的,看她的样子比她三四岁时还娇嫩水灵。
“小乐乐,你怎么越长越小啊?”
“小乐乐可算回家了哟。”
看清乐家的乐乐伢崽的模样,张三奶奶刘七奶奶、程六奶奶眉眼骤然一亮,逮着一只水灵灵的伢崽摸头捏脸。
赵嫂子胡嫂子柳嫂子李嫂子也一拥而上,对着一只嫩得不像话的伢崽使劲儿地下手蹂躏,一边还念叨。
“哎呀,小乐乐咋长得这么嫩呢。”
“幸好我们知道你是搞研究去了,要不然还以为你离家出走,跑国外当野人去啦。”
“小乐乐搞三年的研究,我们都老了三岁,皱纹都能夹死蚊子,小乐乐咋没变老,还更水灵更嫩。”
“哎哟,小乐乐你这头发怎么这么长?”
“哎呀呀,小乐乐,你头发又长多了,顶着这么大一把头发,重不重?”
女人们围着一只伢崽使劲儿地摸头,
程六奶奶也飞奔而上,逮着伢崽蹂躏。
刚喊了人,乐韵就惨遭捏脸摸头,连开溜都不可能,抱着脑袋嗷嗷叫,一个劲儿地求饶。
中老年的妇女们,听着伢崽嘴里一连串串的“七奶奶求不要脸”“赵婶求放过”什么什么的,笑得更欢乐。
小乐乐被女人们霸占住,张老三、刘来顺、程五等男人们莫说想摸摸小伢崽的头,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
他们看向来招呼他们的晁家少年,然后目光呆了呆。
刘来顺愣了愣神,问儿子:“不是说小晁并无兄弟,这个跟小晁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哥是谁?”
“爸,这个……就是小晁。”刘路也很无奈。
小晁在中秋节假时来过梅村,他们那次也见过少年,而国庆长假小晁回首都去了,人没来梅村,十月底他们就听闻小晁出了车祸。
也不过就两三个月的时间没见,谁能想到小晁不仅仍旧不出老相,反而年青了好几岁。
莫说老人们惊讶,刘路也惊讶,视线落在少年身上,将人看了又看。
“真是小晁啊。”刘来顺仍旧觉得有点不太真实。
程五等人的眼神也经历了震惊——惊诧—怀疑—接受的四个过程,他们能那么快接受也是因为有小乐乐的珠玉在前,小乐乐是越长越嫩,所以嘛,小晁越长越年青也很正常。
张破锣性子急,打量晁家少年几眼,直接问:“晁小哥,你的腿好了?”
“有劳张小叔和大家关心,车祸造成的腿伤原本并不太严重,因天气太冷,担心用力导致再次受伤,我遵医属坐了一段时间的轮椅,昨天乐乐去拾市接我回来就给我做针灸,现在完全健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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