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帅哥燕帅哥跻到自己闺房竟然不走了,乐韵皱眉,沉思三秒,不计较他们的擅自作张行为,他们想躲在她这里,自然是因为怕找到的线索牵连到某些人,怕人多嘴杂不小心泄露出去从而让事情变得越发的复杂。
她忙着配制需要用的药和可能需要用到的药,每忙一阵收起一些瓶瓶罐罐,再重新摆出来一些,反复了数次,将大部分药丸子和瓶子罐子收起来,再次调制药剂。
配制出一份急需要的药,给军犬针灸,军犬的伤太重,一次针灸不可能痊愈,而且,她目前时间不够,仅只给针灸祛除部分狗大脑中枢神经毒。
一次针灸维持了近四十分钟,大狼狗完成一个针灸疗程终于有起色,不再是只会趴着流口水的样子,能抬头也能走,只是仍傻头傻脑的,蔫了巴拉的没有任何精神气和灵性,喊它名字它也听不懂是在叫谁,仅勉强能辩识声音方位。
饶是如此,也算是喜大普奔的好现象。
给军犬做完针灸,乐小同学收拾好必备品,先去做着张罗午饭,就算现在内心有多焦急,有多忧心,她也必须不露声色,让家长们以为她心中有数,若万一飞头降有安排人在九稻附近侦察,知道她慌了,她将陷于更加被动的地位,于她不利。
周扒皮和扒婶负责饭菜,看到冰箱里的肉类不是很多,杀了三只鸡做火锅,再另外用肉类炒青菜。
临时杀鸡,时间仓促,所以到十二点还不能开饭,直到十二点半才开饭,乐家刚桌子,周村长急匆匆的赶至,他去村委组委会那边了,中午和几个村的村组长以及电管所和派出所的人一起吃的午饭,吃完午饭回村在村委村那里听人说乐家遭贼,急冲冲的跑乐家来一探究竟。
周村长当了数年村长,察颜观色的能力也是不错的,到乐家看到那么多军人,再看了看情形,找到了端倪所在——没见乐善!
他是知道乐乐有多疼乐善,乐善有多黏他姐姐,乐乐回来了,乐善却不见影儿,再联想到乐清周秋凤的模样,周村长瞬间打了个激灵,乐家丢的不是什么重要之物,乐家丢的是孩子!
猜到真相,周村长也没多问,帮着周扒皮扒婶帮取拿用品招呼青年们吃饭,午饭摆在乐家新楼房,晁二爷代主人去招呼,周村长周扒皮几个在伙房陪着周奶奶和乐清周秋凤吃东西。
在吃饭的功夫,首都来的狼王们和汉市来的迷彩青年们也协调好人员安排,汉市来的十位边防战士们和直升机驾驶员留守乐家,首都来的一拨狼王留五人在乐家,其他人下午随队长去拾市。
狼王们也早协调好了谁留下,吃完饭,留下来且没有多少事情的人帮着收拾,另一部分收拾行李装备。
乐韵是必须要去拾市,自然不会落下来,与众帅哥带上行李到村委楼前登直升机。
待直升机升至高高的天空,柳向阳将本本打开调出图来:“我查遍了E省天眼系统,找到了有巨大价值的线索,那颗头与黄家暗中应该达成了什么协议,他们是合谋作案。”
乐韵窒住呼息长达数秒,捧着包的手用力的摁着自己的腿,用力的控制住自己才没暴怒:“确定无误?”
“千真万确,”柳向阳自信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哥我别的不内行,这网络技术在国内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存在,我从天眼系统里查到的资料绝对真实,再透露一个更大的秘密,这个女人还去见了黄家最有话权、官最大的老爷子,是黄家一位经商有道的人带进去的,去的时候那女人戴着口罩,没拍到人的脸,在从某人住的地方出来时被交通天眼系统拍到了女人和黄家某人的脸。
另外,我查到了黄家某人载女人去见黄家掌权人后的行踪,他第二天回过拾市,而且还是与某个女人同时出现在某个地方,之后黄某人回汉市,昨天又再次从汉市来拾市,并且推测黄某人参与昨晚绑架行动,他于今天凌晨从房县入拾市,在一个路口交通部门的天眼系统拍到了他的一个侧脸,他开的车是租来的,查车牌和租车信息,那辆车也不是以他的名义租的。”
燕行观察到小萝莉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冷,立即再问:“有没找到可疑的藏身地点?”
“哈哈,你问到点儿上了,哥还有重大发现,”柳向阳骄傲的调图,让本本屏幕上出现两个画面,指着新调出来的图:“哥我查到某个女人和黄某人曾出在某个路口,之后其他路口又没有再出现她们的车或者人,经过反复排查找到黄家人在这个路口去的方向有栋别墅,我黑进别墅区的网络发现物业的保全网络被人控制住了,没有黄某人和某女人来往别墅区的任何记录,由此可以猜测某颗头就藏身在这里。”
一群狼王听说找到了可疑地点,群英愤慨:“干掉他!”
“端了他老窝!”
某些人太过分了,竟然与飞头降那种玩意儿合作,一锅端了,一劳永逸。
乐韵在听到柳帅哥说某些人去见了黄某昌老杂毛时,心底沉睡的怪兽几乎要冲出来,她死死的抿着唇才压制出疯狂的咆哮——灭黄家的族!
把想将黄家灭族的愤怒火焰压下去,冷静的问:“黄家的别墅在哪个方位,据市里多远,据房县大概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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