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吱…”一排车,一排好车,开进了一处宽敞的院子,稳稳停了下来。
院子一侧,朝阳照耀处,森下一行人,被巡捕圈着看押在此处,因为之前态度不太好,那是连水都喝不上一点。
圈着的巡捕,压根无人搭理他们,这么说也不对,至少敢闹腾,人家是会好一通招呼的!
也还好,太阳还不是太烈,不然这些家伙,怕是有的受的。
惴惴不安的森下一行,看见驶来的车辆,像是看见救星一般,纷纷起身投来热切目光。
很快,车门拉开,西装革履、神情阴郁的花发老人下了车,啥话也没说,在一群人的拥簇中,直奔一众人而来。
巡捕没有拦,那点眼力劲还是有点,这号人物的争端,可不是他们能参与进去的,招惹了,人手指都不用动,便会被碾死。
看着大人神情,森下稍显慌乱的硬着头皮,赶忙在最边上迎着。
“你们做了什么?”花发老人语气冷冽,丝丝缕缕的怒意,似是火山喷涌前的最后示警。
“理事大人,都是滨口君他们搞的鬼!他们欺瞒蒙骗了我,勾结外人前来,将白银卷走一空!”
森下扑通一下跪倒,匍匐在地上,用中文,大声为自己叫着屈。
一路至此,被巡捕房的人严加看管着,到现在,还一点未曾接触到外面的最新消息。
在他看来,银子自然是被这位理事先生派人运走了,但这怎么能当着外人说出呢?那便只能将事推到不见踪影的滨口等人身上。
用中文,自然是让附近的人能听到并听懂,不然不是白瞎了?若附近没人懂日语,瞎猜瞎传谁知道会传成什么样。
当然,他也不是没私心,先声夺人,把事往外这么一讲,尽力避免他被当做那个替罪羊。
理事皱了皱眉头,没有言语回应,向身边的亲信耳语几句,便直接转身回到了车上。
此时,在楼内观望的巡警负责人,迅速出来,同想将人全带走的亲信沟通起来。
“出这么大事,您得理解我们,这么轻易把人带走,我也不好交代的,要是再生出乱子,您说…”
话虽软,但动作可不慢,暗示了下,手下巡捕,迅速又将森下等人隔开围起。
“我们只带走几个,回去了解一下情况!”亲信深深看了探长一眼,开了口,并点了森下及另外几人。
“…可以可以…”探长赶紧点头应承,接着却又掏出几张照片,递给对方。
“这个是拍下的照片,我们以最快速度冲洗了出来,也一并提供给您,我们有底片,不影响!”
“多谢!”连碰两个软钉子,亲信也不恼,接过看了几眼,还面带笑意的道了谢。
不过探长却是心头一紧,没敢再过多纠缠,示意手下巡捕将对应的人放了出来,便立马闪人。
虽然此事他有不少人在背后撑腰,但若对方不守规矩,上手段威胁他的性命,那些东西估计是起不到啥用的。
森下被人带上车,立马便遭到盘问,他不敢使再使什么花招,赶紧将情况大致说了下。
亲信什么也没多说,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森下一眼,便去了另一辆车上,盘问了另外几人。
没多久,亲信面色凝重的推门下了车,坐回中车上,没过多大一会儿,手探出车窗打了个手势,整支车队缓缓驶离。
没驶出多远,车队便拐进了一块无人的工地,阴鸷的亲信迅束下车,带着人,直接将森下几人拽出车来,拖到中车边上。
理事大人摇下了车窗,微眯的眼,射出无尽森寒,忐忑不安的森下几人,只敢将躬弯到最深。
“我从来没有过一个,很像我的子侄或其他什么人!”
几乎是咬牙切齿发出的声音,幽幽传入森下的脑海,他怔住了,接着,直接倒了下去。
亲信恼火的踢了几脚,结果发现居然是真晕了,眉头一皱,唤人找水过来泼醒。
理事大人直接一句不用,推开车门下来,照着森下身上,便是一通疯狂踢踹。
“…八格牙路…猪脑子…八嘎八嘎八嘎…”
理事大人扭曲的脸上,泛着几分癫狂,看得一众手下纷纷低头,一并带来的几人,更是小腿微颤。
森下被生生踢醒,理事大人气不过,还再补了几脚,这才整理了下衣服,坐回车上。
森下失神良久,才稍稍缓了过来,整个人颤抖着,趴跪在地,不知是在怕?还是在疼?
“刚才在那边的胡话?是说给谁听的?”出了口恶气,理事大人语气稍缓了些。
“说给外人听的,我以为那些人是大人派来的,所以将事推到了始终未归的滨口君等人身上!”
“没有说给我听的想法?”理事大人语气更加缓和,但目光,却投到了森下身上。
“有!我担心大人您将我推出去顶罪,便想先将此事宣扬出去。”
森下可不敢再隐瞒,现在是生是死,全在大人一念之间,而且能这么问,他能瞒得过吗?
“人来了,随便一说,你们便傻傻乎乎相信了,不知道确认一下?”
理事大人语气重了几分,一想到这,他是实在平静不了,妈的一堆蠢货猪头,假货认不出,还是傻傻楞配合别人将银库搬空,他真不知道这些手下脑子里都是什么?
“对方第一时间,便拆除收缴了所有对外联络的工具,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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