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统领!”
星空中,烈环和胡妃双双面对苗毅行礼后,又左右让开了,两人后面是鼻孔朝天半拧脑袋气犹未消的海平心。
看到这丫头,苗毅实在是有些无语了,弄晕了送去东华总镇府,清醒过来后却死活不肯呆那,碧月也拿她没办法,放她在东华总镇府闹的话,迟早要被人发现不对,总不能一直绑着吧,只好将她送回了来,让她随苗毅去左督卫。
杨庆和杨召青下意识互相看了眼,都看出了双方眼中的疑惑,这海平心出现时可谓修为既不高,又不是啥苗毅的亲信,但却是苗毅面前最放肆的一个,偏偏苗毅还有点无从下手的感觉,给惯的!
“丫头,你爹在外面应该还有旧部,让你娘联系你爹把你送到你爹旧部手下好不好?”苗毅上前传音,好言相劝,实在是不想带着她。
海平心撅了撅嘴,“我在你身边可是有天庭身份的,出现在‘反贼’那边万一被人看到了,你不怕?”
“……”苗毅无语。
海平心又朝他身后东张西望,神采飞扬,眼神发亮道:“飞红呢?你不会连你的妾室也不带吧?”
一群家眷的修为不太高,影响飞行速度,已经都装进了兽囊中。
又是飞红!苗毅脸一沉,这死丫头真是对飞红念念不忘了。
若是早知道自己会被调去左督卫,何必让炼狱之地的老家伙们费这么大的劲折腾出这个丫头,苗毅肠子都悔青了,有没有把碧月拿捏住先不管,反正他是弄了个祖宗在手里,真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阎修,将她装入兽囊带走!”苗毅回头喝了声。
海平心连忙摆手:“我自己走,不要装我,我…”
唰!阎修已经闪身到她身后,抓了她后脖子一捏,海平心当即翻了个白眼昏了过去,直接被阎修装了。
苗毅对烈环夫妇点了点头,手一挥,带人继续飞往星空深处……
“呵呵,再参加一回地狱考核回天元星做天街大统领,地狱考核什么时候让人变得如此无所畏惧了…呵呵,竟要带左督卫的人马去血洗天街…满朝权贵老子都得罪光了,迟早死路一条,活一天赚一天,你说老子敢不敢?我还不怕告诉你们了,从看到你们堵在这开始,老子就准备这么干了…”
星辰殿内,拿了司马问天呈交的情报,青主看着不时念叨两句,又不时忍俊不禁乐呵两句。
下站的司马问天也是微微摇头苦笑,他也甚少看到这么喜乐的情报,他看到时也是忍不住发笑。
天下那么多大事,青主不可能长期关注这么个小人物不放,本来苗毅这种小人物就算办好了也没必要上报青主,只是青主上次特意再次过问了,司马问天这次的呈报也算是给青主一个交代。
现在看来,这情报还是另有效果的,至少能博青主一乐,也算是没浪费他司马左使的一番工夫了。
想起这个苗毅,司马问天心中多少有些腻味,花那么大精力培养出的一个棋子便宜了苗毅就算了,本来是要弄成苗毅的正室夫人的,如此一来也好方便打探消息,谁知那苗毅吃了秤砣铁了心,就是不让飞红做正室夫人,竟还敢召集人马围攻绿婆婆和左督卫的人,简直是无法无天。
后来反倒逼的他这里没办法,只好退步,让那精心培养的棋子做妾,否则好不容易成的事情就要砸了,如今想想,估计是飞红的青楼出身实在是不堪。
当然,这种事情他都没好意思写在奏报上。
很是乐呵了一阵的青主将玉牒随手扔回了案上,依然忍不住笑道:“这上蹿下跳的小猴崽子简直是个活宝,竟敢扬言要拉朕的近卫军去血洗天街,回头天后岂不是要找朕算账?”
司马问天自然知道他在开玩笑,天后哪敢找他算账,也跟着笑道:“他这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死猪不怕开水烫,不过倒是把一大帮子大臣家的家奴给吓的够呛。”
青主面带微笑颔首:“被他血洗了两次,不怕才怪了,匪名在外,这小猴崽子估计不管放到哪个天街去都能震慑住一大片,承宇要整顿天街,手上握着这么好的刀不用,反而轻易放走了,眼光还是有点短浅呐,说到底还是私心作祟,不想损害了夏侯家族的利益。”
这个问题司马问天就不好做评价了,只接前面的话,“微臣现在倒是担心这牛有德言出必行,回头真拉着人马去把天街给血洗上一次,那事情可就真要闹大了。”
青主呵呵道:“难道左督卫的人都是傻子不成,能这么轻易被他拉去闹这种事?放心吧!他就算真要这样干,也有的是人阻止,出不了事。嗯,去了左督卫…”目光下垂落到下站的司马问天身上,“看来你的人已经安插到他身边了,上次拖了那么久,这次才没几天就办成了?”
司马问天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貌似在责问莫非之前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非要我再三督促才去落实?他心中一紧,表面苦笑道:“他得罪的人太多,又遭遇过刺杀,警惕心极高,几乎从不露面,微臣本以为要花个几年时间才能办妥。说来也是碰巧,他的两名手下刚好通过了考核回去,恰好要摆宴庆贺,于是顺势抓住了机会,不然怕是还要小心酝酿一下。左部这边,微臣向来对下面再三叮咛,宁愿事缓,也不能自我暴露,否则被有心人顺藤摸瓜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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