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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卷入这种事情里面?因为这个世界不是他一个人的世界,不是每一个人都会顺从他的感受!
送了安玉如离开后,千儿、雪儿看苗毅的眼神有点怪怪的。
怎么能不怪?一男一女进了静室,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出来时男的换了身衣服…
数天后,玉都峰的风泽又回来了,带来了岳天波的法旨,命苗毅重回木行宫两殿任殿主。
苗毅感到奇怪,“风行走,君使为何突然让我复职?”
“这不是君使的意思,是天外天的意思。”风泽悄悄告知,其态度和苗毅之间的关系拉的很近,并未摆出任何高高在上的姿态,只因苗毅有了让他放低姿态的资格,否则哪来那么多的放低身段。
天外天的意思?苗毅愕然,有点搞不懂穆凡君是什么意思,他可以肯定应该是安如玉回禀后而穆凡君给出的意思,穆凡君到底想干什么?
苗大洞主官复原职了,当然也不是完全官复原职,玉都峰金殿执事和木行宫行走的职位不在恢复之列。
所以苗大洞主走了,镇海山山主公孙羽和南宣府府主田青峰都松了口气,霍凌霄也松了口气。
张天笑却是有些牙痒痒,她可以调戏男人,却不代表能随便给男人玩弄,苗毅那一抓,令她有些火大,当场想发作时却突然间发现苗毅已经不是她这个宫主能随便招惹的。
木行宫宫主程傲芳也发现了,她甚至还有点莫名其妙,苗毅就那样东搞西搞了一下,搞出一堆乱七八糟令人退避三尺的事情后,突然就发现苗毅已经超出了她的控制,很明显这个手下的调来调去已经不受她管控了。
虽然苗毅还是先来拜访了她,可双方也仅仅是一番客套,程傲芳也没打算再管他,岳天波已经暗中叮嘱了,让她别再插手苗毅的事情,出了事也不会有她什么事。
如果有可能的话,岳天波巴不得让苗毅早点走,别再呆在辰路,屡屡干出出格的事情令他有些担惊受怕……
北极冰原,起起伏伏的白色世界,浩瀚无边。
北极冰宫有客到,得到通报的北极老祖长天亲自出来迎客。
长天匆匆出得门来,那孑然一身在冰堡外负手欣赏雪景的男子闻声转过身来,微微一笑,依然儒雅淡定,依然玉树临风,只是两鬓早添了华发,意气风发的青年已经是濒临中年,不过那份山高水远的风度还在,并未因无情岁月的侵蚀而有损。
来客不是别人,正是风北尘的孙子风玄!
北极老祖长天在冰堡前一怔,旋即惊呼迎来,“贤弟,真的是你?”
风玄放手一掸衣袖,拱手长鞠一躬道:“风玄拜见老哥!”
“快快请起!”长天一副惊喜不已的样子,赶紧上前双臂扶住,“听到通报我还以为听错了,没想到真的是贤弟,贤弟这些年受苦了。”
“苦头的确是吃了些,在大魔天囚禁多年,可谓受尽了折磨,然我心坦然,苦又如何,喜怒哀乐又如何?”风玄神态儒雅超然,挥手扫向浩瀚雪原,“梅花香自苦寒来!”
这话说的好听,顺带夸了下这苦寒之地,把北极老祖的格调都给升高了不少,加上他那风度,令北极老祖欣喜相邀道:“门口不是说话的地方,贤弟里面请!”
两人把臂而行,北极老祖边走边吆喝,“摆酒设宴,上最好的冰露。”
稍候,冰堡最顶上的犹如晶莹剔透水晶般通透的冰穹内,两人已经对坐在了一起,推杯交盏,外界的雪景尽览。
一杯美酒下肚,风玄放杯叹道:“好久没有喝到老哥这里的冰露了。”
“回头贤弟带上一些!”北极老祖闻言亦是唏嘘一声,不过还是忍不住问道:“贤弟…大魔天那边怎会?”
风玄淡然道:“老哥可是想问大魔天那边怎会放我出来?”
北极老祖点头,“正是此意,怕贤弟尴尬,不好开口。”
风玄轻轻摆手,“有何不好开口,我被关了这么多年都不在意,老哥何必介意。至于大魔天那边为何会放我,我也不得而知,不过关我再久又如何,顶多一死而已,生死我早已置之度外,既然放了我出来,就算我捡到了。”
北极老祖啧啧赞叹道:“贤弟依然是这般洒脱,世上如贤弟这般风骨的人真是少见,也难怪弟妹这么多年对贤弟不离不弃,若是错过了贤弟这样的奇男子,怕是天下之大也再难遇见。”
风玄微微一笑,问道:“老哥常见到小秋吗?”
北极老祖:“她每年都会来我这里拜会见礼,倒是令我心中颇为不安。”
风玄笑道:“这是应有之事,老哥何须不安。说到小秋,这些年倒是苦了她,我来此正是要给她一个交代。”
“哦!”北极老祖好奇,“怎讲?”
风玄掷地有声道:“当年未完成的婚礼,自然是要百倍补偿给她,我已说服爷爷,要在无量天大肆操办。此来是邀请老哥去风云客栈捧场,当年亏欠她的,我要补回来,我要风风光光的将她接回无量天,届时还请老哥一起随行,去无量天喝我们俩的喜酒。”
“这…”北极老祖略微凝噎了一下,迟疑道:“贤弟不怕动静闹得太大,大魔天那边…”
风玄洒脱一笑道:“云傲天既然放了我出来,想必也不会再为难。就算为难又如何,无非一死而已,就算是死,我也要兑现对小秋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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