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扬喝了口咖啡,“我们之间何须见外,如果是我能帮得上的,我定会全力。”
慕时丰顿了下才缓缓开口,话未说满,“你跟陆聿辰的意大利语翻译小李,交情不浅吧?”
季扬想了好一阵,才记起,“谈不上交情,就是当初在国外时帮过他,算是救了他一命。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我和陆聿辰有竞争,这次的翻译很重要。”
季扬总算知道慕时丰为何约他,原来是想让他做个坏孩子,“想让小李临时倒戈,打陆聿辰一个措手不及?”
慕时丰没否认,“有困难吗?”
季扬笑了笑,“陆聿辰的翻译不会缺钱。”
“所以找了你,小李这个人最重义气,你曾经对他有恩,他不会拒绝你的要求,即便是凌驾在了他的原则之上。”
季扬淡笑着反问,“我为何要帮你?”
慕时丰掏出zippo,来回把玩,“我公司在欧洲市场给你们集团的业务让道,这个还不够?”
季扬一愣,怎么可能?
慕时丰看到了季东眼里的疑惑,“我和陆聿辰有些私人过节,意大利轮胎的这个项目,我争的也是一口气。虽然在别人眼里很不可思议,可男人活着,有时候可不就是为了争个脸面?”
双边会晤最终达成一致协议,季扬借口有事先行离开。慕时丰拿起桌角的那半幅画,顺手拿起铅笔,将这半幅画完成,他印象里小色的模样还是很清晰,也只是看了几眼而已,不知为何就是忘不掉。
半个小时过去,那只色眯眯的狗狗跃然纸上,它那呆萌样,他都忍不住想去亲一下,它是他的儿子,所以他才会过目不忘。
将铅笔压在画上,拍了张照片,才起身离开。
服务员过来收拾咖啡杯时,看到那张画还完好的摊在桌上,也没有管它,还是置于原地,陶然回来后一定会找它,她视画如命。
陶然回到咖啡馆时都已经中午,服务员看到她的第一件事就是说了那幅画,还说有个顾客将画给补完整了。
她听后也是惊讶不已,赶紧跑过去看个究竟,拿起画,她的手不由得一抖,小色两个字让她的心又疼痛起来。那熟悉的字迹,她忘不了。
手忙脚乱的从包里拿出手机,按下十一个熟悉的数字,等待接听。可是没听到她熟悉的声音,电话那端是沉默,仿佛在等她说话,她说什么呢?
他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我家宝宝想我了?”
轰的一声,浑身的血液都翻腾着,她受不了这个称呼,曾经在床上时,他最喜欢在她耳边磨着她,让她喊他老公,而他最动情的时候就会喊她宝宝。
她做了个深呼吸,把电话按断。将手机放回包里,一切就好像从来没发生过。
小溪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陶然怔神的一幕,走上前,手掌在她眼前挥了好几下,她才有所反应,“陶然姐,魂丢商场里了?”
陶然缓缓神,“被我亲手埋葬的那个人,现在没事就出来闹腾我一下,你说怎么办?”
小溪不假思索,“给他烧点纸钱,估计嫌太穷,不愿老老实实待着了。然姐,你平时也大方点。”
“有道理。”
看着走到门口的陶然,小溪赶紧问道,“陶然姐,你要干嘛?”
“买纸钱去,这次烧个几百万给他。”
“……”小溪看着陶然已经走出去,紧追其后,推开门冲着她大喊,“你还真去?”
陶然鄙夷的看了她眼,“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弱智?”
小溪被噎的说不出话,缓了口气,“那你干嘛去?”
陶然指指不远处的饭店,“给你们弄点好吃的去,免得你们几个嫌我小气,半夜到我梦里闹腾我。”
小溪,“……”
午饭后,陶然拎着刚买来的衬衫去找林百川。她得加紧讨好林百川,快点融入到他的圈子,她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可浪费。
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三十六楼。陶然在沙发上坐着看杂志,她知道林百川有午休的习惯,也没进去打扰。一点半的时候林百川才从休息间出来,看到陶然时还以为自己睡癔症了。
“你没有做梦。”陶然说着,走过去抱住他的腰,踮起脚尖亲了他一下,“房间里有没有小情人?”
“你要是进去,就有一个。”用唇碰碰她的鼻尖,“早就过来了?”
“也就刚过来,给你买了衣服,要不要试试?”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林百川猜想着她又要有事相求了,“拿来我瞧瞧。”
陶然拿出手提袋里的衬衫,“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的,就是直觉应该适合你。”
“黑色的,我很喜欢。”林百川也没有任何避讳,直接脱下身上的那件深蓝色衬衫,将黑色的衬衫慢条斯理的穿上。
她戳戳他的胸,“啧啧,真诱人,这么好的身材,不去当模特都可惜了,最好代言内裤,你说你要是只穿条内裤往商场一站,得有多少女人流鼻血,我保证商场的内裤当天都会脱销。”
“既然知道我这么抢手,就对我好点。”
陶然对着他就是一拳,“脸皮真厚。”看他穿上,她开始给他扣纽扣,“长得帅,穿什么都好看。”
他捏捏她的脸颊,“今天这是怎么了,尽拣一些好听的说,说吧,又打的什么如意算盘?”
她开始解他的皮带,把衬衫整理好放进去,“我就是想对你好不行呀,你是我老公,爱你是天经地义的事。不过呢,也是有个小小的愿望的。”她抬头,有些狡黠的眼神看向他,“老公,你说过要带我去骑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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