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军大营,御帐。
“朕的秘密武器,何时会运抵?”颜良问道。
“大概还有三天,毕竟这批秘密武器,要从高昌壁运来。”马谡拱手答道。
“三天么。”颜良微微点头,吩咐道:“密切注意葱岭以西的动向,但有波斯人的情报,即刻回报。”
马谡忙道:“是,臣即刻就向锦衣卫波斯分支传达陛下的旨意。”
马谡前脚出帐,后脚周仓就走了进来,声称出使精绝的使者已经回来,正在外待见。
“宣他进来吧。”
片刻使,那使者步入了大帐。
不是一个人进来,而是在人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挪了进来。
“臣……臣拜见陛下。”使者腿一软,跪倒在了地上。
颜良扫视一眼,却见这使者脸色苍白,面无血色,好似受了多大的苦,筋疲力尽了一般。
“你……这是怎么回事,精绝人虐待你了?”颜良奇道。
使者满脸羞愧,眼中含泪,一副有苦难言,万般委屈的苦逼样子。
颜良再扫他一眼,发现他身上并无血迹伤痕,似乎也没有受到精绝人的刑罚,却又为何这般委屈。
不仅是委屈,还有些难为情!
颜良脸一沉,喝道:“大老爷们儿,别个跟娘们似的,说,到底那班臭女人,把你给怎么了?”
使者一震,哪敢于吱唔,只得红着脸,将自己如何被十余名强壮如牛的精绝女人,群起而轮的“悲惨”经历,难为情的如实招来。
沉寂了片刻,颜良忽然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有意思,实在太有意思,朕已经多年没有听到这么有趣的事了,哈哈——”
颜良笑得是前仰后合,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他是真没有想到,精绝的女人竟然原始到这般地步,竟然能做出群轮自家使者的事,这要放在中土,实可谓荒唐之极的事情。
就是这么荒唐的事,却发生在了西域,发生在这片半开化的神奇之地。
眼见颜良狂笑,使者更加的委屈,一脸的难为情。
“你这一趟出使,竟能享用十几个女人,这般好事,古往今来的使者们盼还盼不到,你还委屈什么。”颜良打趣道。
使者又羞又愧,连连叹息,只能扶着腰在地上慨叹。
颜良这下算是看明白了,使者为何面色苍白,身体一副虚弱的样子,也难怪了,被十几个女人“凌辱”一遍,他没有当场毙命,还能扶墙活着回来,已经算是命硬了。
颜良不得不承认,这神奇的精绝国,除了头疼之外,给他实在带来了不少的乐趣。
“那精绝女王是怎么回复朕的?”颜良笑了半天,这才想起了正事。
使者不敢隐瞒,只得将那精绝女王拂红,声称要将颜良纳入“宫中”,如何榨干的兽性威胁,如实的道了出来。
换作别家皇帝,听到这种粗俗的言语,必会勃然大怒,认为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
颜良却是甚感新鲜,笑道:“这精绝的女人,当真是野蛮原始,有意思啊,朕倒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征服她们,看看她们能原始到什么地步。”
感叹了半晌,颜良才想起阶下伏跪的使者,便安慰道:“罢了,这趟出使出算难为你了,回头你就去找张仲景,请他给你调养调养身子骨吧。”
“多谢陛下恩典。”使者大喜,万般感恩,方始扶着腰艰难退去。
看着使者离去的背影,颜良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十余名强壮的精绝女人,如何争先恐后的占有他的使者的画面。
那般画面,着实惊心动魄,只有后世的倭国,才能产出。
没想到,在这几千年前的西域,在这原始的女儿国中,竟然会提前出现。
“有意思,拂红,朕倒要看看,你有多么野蛮。”颜良英武的脸上,浮现一抹冷笑。
数天后,千余头骆驼,在王平的率领下,由高昌壁抵达了精绝前线。
这千余头骆驼拖运来的,不是粮草,而是颜良用来对付精绝人的秘密武器。
当天,颜良便再派使者往精绝,向拂红下战书,邀其三日后,在老地方再进行一场决战。
精绝城,王宫。
大殿之上,拂红再次看到了颜良的手书。
这一次,颜良没有任何“轻薄”之词,有的只是铁血与肃杀。
要么投降,要么一战。
这是颜良亲笔所书,给拂红的最后通碟。
啪!
拂红着战书往案上一拍,怒道:“颜良这狗东西,好生嚣张,看来上一回本王没有烧怕他,他还敢挑战,很好,这一次,本王就烧他个片甲不留。”
群女臣们战意激昂,无不热血沸腾。
“女王殿下,那颜贼甚是狡猾,他屡日不战,今却突然间要决战,我以为还是小心为妙。”司马望提醒道。
“怕什么!我们有黑油神物,颜贼就算有三头六臂,也休想突破我们的火墙,他敢战,我们便与他战!”大公主宝珠,自信傲慢的叫道。
“战!跟他们战!我要抓十个上等的楚人,充当我的男宠。”沙真公主亢奋的大叫。
大殿中,精绝国的这些君臣们,都跟疯了一般,疯狂的叫战,号称要一战彻底的击败楚军。
面对如此狂热的好战气氛,司马望也仿佛被感染,一种强烈的自信油然而生,很快也沉浸在了报复的强烈希望当中。
一片叫战的热潮中,拂红当即下令,接下颜良的挑战,来日全军尽出,杀楚军个片家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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