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不许动,”听到开门声的小兵警惕道。
“军爷,别误会,我是本村的地主,”两人的家就挨着,说话时彼此相望一眼。
“不好好在家呆着出来做什么,有事吗?”小兵道。
两人不由想到,我倒是想在家呆着,可是你们前面子弹打得兵兵乓乓的,现在又在我们家门口晃来晃去半个时辰了,快被你们吓死了。要杀要剐你们倒是给句痛快话啊!现在这样算怎么回事啊!不过嘴上还是说:“回长官,贵军不远万里前来我们村,所以想看看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
“都回去吧?没你们什么事?”
两人头上直冒汗,尽管这是大冷天。往常那些大头兵都市来要钱的,给点钱就相安无事,不过这**,不!应该是**,也不说明来意,直接不谈了,这可就麻烦了。这年头就怕你不要钱,要钱就说明你没别的想法。难道是**真的打算抄家,衣服扒光了去游行,然后杀头。
“军爷,军爷,我们还有事找你们长官,”两人急道。
“什么事?我们团长可没功夫见你们,”小兵不愿意搭理他们。
“军爷,通融通融!”说着两人分别拿出两块大洋塞给两名士兵。
两士兵对望一眼,“跟我们来吧!”说着径自走向张成家中,两地主跟在后面。
“你们在外面等着,”到了张成家门口,其中一人说道,两人就在外面等着,看着一群穿着百姓衣服的人在搬麻袋,应该是粮食了。两人心提到了嗓子眼,看着架势,不一会儿就轮到自己家了,也不知道这老张怎么样啦,要是给杀了,那自己的命悬了。两人暗下决心,等下见到共fei大官,一定好好表现,不!是**大官或者红军大官。心里可不能想着共fei了,要是等下一不小心说了出来,那肯定掉脑袋了。
大概一刻钟,士兵叫他们进去,只见熟悉的张家客厅一名五尺多的汉子,很年轻,边上的人与他相比那种气势就相差太远,一看就知道这个人是头了。王九龄还不知道他的王八之气已经显现出来。
王九龄看着两人,与电视上面的演的地主差不多,衣服算不上华丽,但与一路上的百姓相比不知道好多少,两人脸上的肉也多,有点肥肥的,看起来是个大地主了。就是不知道这两家伙找自己什么事。难道他们不怕**打他的土豪,斗他的地主。“不知两位找在下何事啊?”
“张禄先开口,并行了个拱手礼,边上的张尧也跟着做,“这位长官,我们是本村的地主,得知贵军远道而来,所以想尽尽地主之谊,不知道长官肯不肯赏脸啊?”其实刚刚在外面等的时候,两人商量好了,就算大出血也在所不辞,总比张传家破人亡好啊!只要能保住命,其他没了可以再挣回来,反正看着架势,**不会再这个村子久呆。
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以请王九龄吃饭的方式,试探一下这**是不是要把他们像张传一样处置,只要王九龄答应吃饭,那表明凡事好说,至少不会把他们斩尽杀绝。要是不吃饭,那他们只有跪地磕头,求**放他们全家一马了。实在是老听别人说着**怎么这么样,在**眼里,他们就是啥子剥削阶级,抓到了就要杀头,还要扒光了先游行,家里的男丁道无所谓,可是女眷要是那样那可怎么活啊!此等有辱家风,有辱祖宗的法子是哪个杀千刀的想出来,张禄、张尧也没想真要是那样,女眷自然是也要被杀头的。
王九龄刚刚吃过饭了,再说别说在这个时代,就是后世,请朋友、客户吃饭,尤其是请政府人员吃饭,那可得几个小时啊,自己可没那么时间陪这些地主吃饭,“两位的心意我领了,不过刚刚我已经吃过饭了,不需要再吃了。”
张禄、张尧心里咯噔一下,面如死灰,终究还是躲不过啊,这万恶的共fei,我跟你们拼了。但转念一想,自己拿什么拼啊,人家连张成一个营的骑兵都轻松收拾了。自己别说枪,身上连把刀都没有,看来还是求情或许有一线生机,就算要杀自己等人,只求留下孙子,给老张家留条根,要不死了也没脸见列祖列宗啊!
扑通一下,两人一起跪下,不听的磕头,把王九龄吓了一跳,“二位这是做什么?”
两人心里那个憋屈、委屈加上即将离开这个花花世界,不由泪流满面,两人哭诉道:“长官,我们知道你们**红军嫉恶如仇,虽说我们是地主,但一直本本分分,从不敢越雷池一步,坐那伤天害理之事,家里一些薄财都是祖祖辈辈几代人积累下来的,长官要是看的上就全部拿去好了,只求长官能饶我们全家性命。我们日后定当为长官立长生祠,每日为长官祈福,求上苍保佑长官长命百岁,长官,求求你了,”头跟蒜头似的磕着。
王九龄这才反应过来,走上前来扶起张禄、张尧“二位多虑了,在下何曾说过要杀你们啊。”
张禄、张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个瞪大眼睛看着王九龄,王九龄不得不再次重复一遍刚才的话。
两人确定王九龄真的不杀他们,高兴的又搂又抱,差点亲嘴了。“谢谢长官!谢谢长官!长官稍等。”说着飞快的跑出去了,王九龄莫名其妙。他不知道因为他身上的这套衣服让张禄、张尧把他当成了国民党宣传的穷凶极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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