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夫人突然发怒,将田甜吓了一跳,不明所以,道:“娘,你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火干嘛?”
“你可知道,娘已经为你找了一门好亲事,也幸好发现得早,不然的话就要被你给毁了!到时候我田家的大好前程,就要被你给断了!”田夫人指着田甜,厉声道。
“什么,你给我找了一门好亲事?谁许你这样做的?”田甜闻言,心头火气也起来了,很多事,她都可以听田夫人的,但是唯独这一件事。
她并不是不知道家族之间,强强联姻,但她不希望自己的婚姻成为强大家族的牺牲品。
“谁许我这样做?生是田家的人,婚姻大事岂由得你?你以后要嫁的人,乃是皇族萧太后一脉嫡出,萧彦公子,他是萧家一直重点培养的对象,青年才俊,前途无量,你竟然去喜欢一个石龙城小小的大头兵,简直就是我田家的奇耻大辱!”田夫人声色俱厉,怒火滔天,目露寒光。
“娘,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说当年嫁给爹的时候,他还只是田家一个庶出的弟子,毫无前程可言,你说你就是看重爹为人品质,才学修养,聪慧过人以及百折不挠的心志,如今你所说言语,一字一句,完全与当日背道而驰。”田甜看向田夫人的眼神之中,充满了失望,母女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得很远。
田夫人似乎也意识到这一个问题,连忙将语气放缓,道:“甜儿,你可知道我跟着你父亲受了多少苦,最后才爬到田家这一个位置上来的吗?几次差点都被人害死,娘不想让你走我以前的路,你嫁给萧彦,我田家与萧家强强联合,以萧公子的韬略,你以后未必不能够当上九州神朝的皇后,田家是否能够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就要看这一次联姻了!”
“我不答应!”田甜没有想到,田夫人竟然变得这般模样,眼眸之中,尽是陌生,泪光盈盈,她步步后退。
“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一切都是为了田家能够有更大的发展,必须如此,田家的老祖宗已经与萧家的老祖宗都已经私定下来了,你觉得这一件事由得了你吗?你喜欢的那个许道颜能有什么能耐,区区一个石龙城的小兵而已,因你的关系进了伏龙学院,无非就是想要凭借着你,进入我田家,给他一片好前程,他算个什么东西?只是一个想要借女人上位的无耻小人而已!你当他真以为不知道你是女儿身?田甜,你太嫩了,容易受人欺骗,回头娘给他一百亿仙币,把他给打发得了!”田夫人步步紧逼,没有想到,田甜竟然敢不答应,之前没有告诉她,只是因为田甜年龄不大,如今出了许道颜这事,她不得不先跟田甜摊牌了。
“娘,你少看不起人了,道颜没你说得那么差,他可是子颜师父与子期师父的师弟!”田甜虽然平时喜欢损许道颜,但也只许她能这么说,其他人谁都不行,哪怕是她娘说,她心里也感觉到强烈的不舒服,一股勇气从心里涌出来!
“什么?”田夫人没有想到,许道颜的辈分竟然这么大,与孟子颜,高子期同辈,这是很了不得的事。
“你以为你找了萧氏一族的人,就能给田家带来更大的好处吗?别说萧彦能不能够踏上帝位,哪怕能够踏上,田家也只能够是附庸而已,算得了什么?道颜乃是孔子渊的徒孙,他更是农家许氏的后人,与墨家也有紧密的关系,这些大家是连邪皇都要敬重七分的存在,在鸿蒙起源,诸多神朝,起落沉浮,兴亡交替,只有这些大世家久经不衰,你要说论家族,论利益,萧氏一族,哪里比得上农家许氏?真是鼠目寸光,妇人之见!”田甜的身体在颤栗,她不管许道颜有没有这一个背景,绝对不能够在田夫人面前弱了这一个名头,否则的话,她想要与他在一起,就根本不可能了,她也不容田夫人那般侮辱许道颜。
田夫人闻言,脸色一变,孔子渊是什么人,是当朝帝师,邪皇遇见都要躬身行礼,能够成为他徒子徒孙之人,都是非同寻常,在儒家孔氏中,拥有极高的地位,受众生敬重,萧太后都不敢去得罪。
孔子渊的名望不仅是在九州神朝,放在其他的神朝,都会有无数人追星捧月都想要让他成为帝师级的人物!
“田甜,你休要妄言,许道颜当真有如此背景?”田夫人心惊肉跳,如果真是这样,就因小失大了。
“你以为子颜师父,子期师父他们为什么能够与道颜平辈而论,以师兄弟相称?你觉得孔子渊太师叔祖的眼睛是瞎的?儒家与农家关系如此紧密,你这个局外人不知道而已,只要农家许氏给我田家供应道米,使得我们根基稳固,人才辈出,何愁田家不能够强大?治理偌大幽州,长治久安,只要循序渐进,迟早有一天,都能够凌驾于萧氏一族之上,你看父亲虽贵为幽州郡王,但还不是对天石公毕恭毕敬,礼遇有加,就是因为他威望极深,掌幽州大军一半兵权,何时来与我田家攀过关系!”田甜已经编织了一个谎言,只能够继续下去,从已有的事实上,去说,真假参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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