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将军,右侧营寨被攻破,乐进将军求援!”
“右侧?”
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一招劈杀,力若万钧,狠狠的劈下来了,把马超逼退好些步,这才回过头,扫视战场。
正面,都左翼,都没有出现问题,但是右翼被攻破了。
右翼是乐进主力。
乐进在宛城西城一败,损兵折将不说,麾下将士士气很低落,战斗力绝对是最薄弱了,所以被攻破,他也没有意外。
“传我军令,两翼收拢,中营往后撤军!”
是不可为之,吕布也不会强硬作战,这时候,只能放弃营寨,往后边打边撤:“并州飞骑掩护,主力往后撤出二十里!”
“是!”
“领命!”
众将领命,迅速的把军令传下去。
魏军也算是精锐,如今的兵临也不弱,甚至不弱于明军目前围攻他们的兵临,若非之前一百,士气太多过于低落,而且伤兵过多,他们也不至于落的要被围攻的境遇。
吕布下令撤军,倒是让各部将领认同起来了,他们迅速的动起来了,先是中营往后撤出去了,然后是左右两翼,相继的撤军。
而吕布,他亲自率领并州飞骑,殿后阻敌。
并州飞骑兵的兵马不多,如果是正面厮杀,自然是不足的,但是掩护撤退,倒是可以灵活作战,以骚扰,合击,分散,等等的方式,把明军主力压在了战场上。
整整压了半个时辰,让魏军主力撤出了战场,他们才从容的撤出去了。
“马孟起,今日一战,着实痛快,可惜未能分胜负,定生死,颇有遗憾!”吕布挥舞方天画戟,再一次逼退了凶猛的马超,气息冉冉而起,没有半分退让,长戟一指,对着马超,放下很严:“他日战场在遇,你不会有今日的好运气了,吾,必斩你之头颅!”
言毕,他调转马首,跨马而去。
“可恶!”
“容不得他如此猖獗!”
“追!”
明军众将,愤然怒啸起来了,一个个义愤填膺要继续追击下去。
“不必了!”
马超收起长枪,虎口爆裂,枪杆子上染血无数,他的瞳孔一闪一闪的,看着吕布扬长而去的的身影,有一抹凝重。
如果在打下去,输的一定是自己。
没有真正见识过吕布的强大,是感受不到那种恐惧的,明面上,他挡住吕布了,但是事实上,吕布伤了他,还是重伤,以强大的罡力冲击他的五脏六腑,让他脏腑内伤,虽然他明面上也伤了吕布,可不是一个等级的伤势。
如果再来三十回合,那么死的还真就是他了。
如今逼退了吕布,也算是完成了任务,徒添伤亡的事情,他是不会去做了,西凉将领虽有野性,但是却不是傻子,明知不敌,自然不会去送死。
“传令,鸣金收兵!”
马超握着长枪,保持中气,声音洪亮。
“是!”
众将虽有不忿,但是军令如山,在这关头还是忍住了,开始鸣金,各部在鸣金的声音之中,纷纷停下来对魏军的追击。
大军并没有回城,而是在城外驻扎下来了,夺回这一片地方,对于宛城的防御,也是一件好事,单单守城,太过于单调了,城内外的地形结合,才是最佳的防御。
两个时辰之后,基本上已经打扫好战场了,牧景在了神卫营的保护之下,出城视察。
“噗!”
营帐之中,马超吐出了一口淤血,淤血之中带着一丝丝的黑丝。
“孟起如何?”
牧景担忧的看着马超。
黄忠不在,马超绝对是他部下第一猛将,那是一柄锋锐的刀,在冷兵器的战场上,有事就个人武力能发挥出很大的作用力了。
“劳烦大王担忧了,末将无碍!”
被逼出了这一口淤血,马超的神色倒是好了不少,他嘴角一裂,笑出来了:“他吕奉先再来,亦可提枪上马再战!”
牧景对于他们这些猛将的自信可不太相信,他目光看着旁边的军医。
“大王,马统领体内的脏腑被强大的力量震伤了,问题不大,服药之后,能稳定下来了,他自己也能运气调理,但是需要休养!”
军医检查了一番,开了一副药之后,嘱咐马超,低沉的说道:“马统领,你最少十日之内,不要运转罡力,气能伤人,亦伤自己,你五脏六腑被震伤,经脉也有所损伤,一旦运气,必然会是伤上加伤!”
“十日?”马超皱眉,他可不认为吕布会给自己十日的时间,他日吕布再来,他若不应战,那岂不是折了明军士气。
一个猛将,如果没有人出面格挡,哪怕用床弩等弩阵挡住,也会折损不少将士的士气,认为明军没有这般武艺强大的大将。
“十日就十日!”
牧景摆摆手,道:“军医,你亲自盯着他,十日之内,不许他运气动武!”
“大王!”马超要反对。
“孟起,才刚说了你,你却还是一副莽夫之举,不能动武,就不能领兵了吗,你要学会用脑子来领兵布阵!”
牧景怒斥说道:“明军不缺你一个猛将,若吕布当真如此凶猛,大不了我把黄汉升给调遣过来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你若是一味的逞强,那就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身体是你自己的,沙场上负伤在所难免,但是如果不能好好调理,就是你自己对自己的伤害,我不希望你晚年是在病榻上渡过的,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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