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想要做什么事情,有一个好的开口的,就等于成功了一半。
拿下侯越,算是明侯府的对南乡治理的一个好开端。
侯越作为南乡的县令,目前南乡县之中名望最高的人,他选择站在明侯府这一边,百姓感受到了,才会斟酌考虑,继续站在明侯府对面,是一件不智的事情。
不说让他们直接重新接受明侯府的统治,但是最少能消磨一些他们心中对明侯府的敌意。
当然,仅仅这样,是不够的。
所以接下来,还有第二步。
牧景对于怎么梳理南乡,在进入南乡之前,就已经有了系统计划,第一步是攻陷县衙,县衙作为的统治南乡的一个中枢神经,拿下这里,等于拿下日后要吹的风向。
而第第二步,自然就是直接攻陷本地乡绅豪族。
蛇无头而不行。
南乡县城作为南阳西部主城,人口多,鱼龙混杂,要说有领头的,明面上是的县衙,可实际上就是的这些乡绅豪族,这些当地的家族,因为经营的时间长,影响力巨大,无数百姓都信任他们,因为他们知根知底,很多时候,他们其实就是完全代表的一个县对统治者的态度。
为什么很多历史书都会说,汉末的时代是世家门阀的天下。
无非就是这些世家门阀乡绅豪族能代表百姓,他们经营多年的名声,就是能让百姓信任的一个武器,很多诸侯不敢招惹他们,就是还他们鼓动百姓抵抗统治。
所以现在乱世的情形之中,一般割据地方的诸侯,都会选择交好这些世家门阀,乡绅豪族,尽可能的让他们支持自己,才能的博得最大的信任。
不过牧氏政权相对于其他诸侯的政权,行政上恰好相反。
从一开始,牧山和牧景这一对父子就已经站在了士族的对立面,热脸贴冷屁股的事情,牧景本来就不会去做,不管是在南乡,汉中南郑,还是如今的江州,牧景都没有刻意去讨好士族门阀,乡绅豪族的打算。
他的治理的政策,对地方百姓,从来都是的柔软的,可对于地方的乡绅豪族,从来都是的硬碰硬的,以强权统治强权。
不过明侯府治民有一套,而且足够强势,让很多人对明侯府的信任变得很大,所以甚至可以去忘记这些地头蛇的乡绅豪族所在,因此明侯府到现在为止,都很坚持这种观念。
不过现在,牧景认为,他自己倒是要向着南乡的乡绅豪族的认怂一次了。
南乡县这个地方,和其他地方不一样,因为自己带着愧疚回来了,所以也绝对不能好像其他地方那般的强势,这样逼迫下去,很容易就会崩盘,城中的百姓动荡起来,引发怨念,足以爆发一场的混乱。
只能他慢慢来,缓缓来,最好的办法,就是借助本地的实力,一点一滴的把民心给赢回来,这些乡绅豪族,不管如何,他都是绕不过去的。
所以牧景让的侯越亲自来了搭桥铺路,然后在驿站里面整了一场宴席。
这一场宴席,宋山安排在驿站,基本上请了南乡大大小小的乡绅豪族赴宴,算是低姿态,放下高高在上尊严,去和他们沟通,和他们的商谈。
当初明侯府统治南乡,因为团结专注,发展的越来越快,其实这些乡绅豪族也此被牧景压迫,迫于无奈之下,其实也是出了不少力的,渐渐的也就没有这么抵抗牧氏了。
毕竟虽然牧氏强势,可牧氏也能足够保证他们的安全,生活不管家族多大,不就是图一个生存吗。
但是后来牧军撤兵,他们也是伤亡惨重。
新仇旧恨,更加上一些悔恨之念,因此这些世家豪族,即使如今,他们对明侯府的怨念,其实比普通百姓还要的大。
可牧景这一次出面的这势做的够足。
首先他是让侯越的出面来安排这一场宴席,侯越在南乡很多人心中,是救世主的身份,当初明侯府抛弃南乡,大部分官吏撤出去,唯独侯越留下来。
侯越用自己的智慧和能力,在这数年之间,不断的周旋之下,在强权之下,保住了一个有一个家族,在很多人心中,他是恩人。
所以他的面子在南乡,很少有人不能不给。
另外侯越还是南乡县令,手握大权,他的态度也能决定很多的家族的生存环境,所以除了敬重之外,即使一些心怀鬼胎的人也恐惧他发飙。
因此南乡的乡绅豪族,赴宴的人,占据了九成以上。
当然,他们赴宴,不代表他们就愿意遵从明侯府的所有的安排,正所谓失去过一次的信任,哪怕明侯府的刀剑已经架在了脖子上,他们都不太愿意继续相信明侯府。
牧景也不是很在意,不可能让他们一下子就直接让这些人的对明侯府直接改观。
对付这些人,牧景有手段。
说的说不上来,那就直接用利益砸,他做好的放血的准备,镇住了南乡,等于南阳西部收回来,所以他不介意在这里的投入更多的资源。
这些乡绅豪族不是的商贾,但是他们的软肋也很明显。
在宴席之上,牧景亲自下场,举荐好几个的家族的子弟出仕途,这一波骚操作,一下子打破了这些乡绅豪族抱团抵抗明侯府的打算。
乡绅豪族,距离世家门阀有点距离,他们在当地影响力大,但是在士林影响力不高,即使他们的家族子弟也读书练武,可机会相比拿下传承底蕴深厚的世家门阀,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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