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近距离性的重型进攻武器。
“中郎将,我们第一军只有两架石子炮,运来战场的,也只有一架而已,目前还在试验之中,军工司的人,配备的研究工匠!”
“少废话,你们说的天花乱坠,现在给他们一个表现的机会,让某看看,石子炮是不是真的这么厉害!”陈到粗狂的说道。
“诺!”
一群匠人,在士兵的保护之下,推着石子炮,进入了战场之中。
“准备!”
“调度准点!“
“弦线拉上!”
“装炮弹!”
“发!”
一系列的动作之后,一颗石弹轰出去,速度极快,关键不是向天抛去,而是直线急速的轰炸过去。
轰!
一声巨大的轰鸣声响起了,城墙上沙尘滚滚,坍塌的声音无处不在。
一颗石弹,天摇地动。
“怎么回事?”
雍闿有些惊魂不定,就在刚才,其实就在那一瞬间,自己左边,距离不到五十步的城墙,被一颗石弹直面轰动,城墙坍塌大半,这个城墙段的两三百将士,随着坍塌而被埋在了下面。
“牧军有很恐怖的进攻武器!”
何宇面色很苍白,这有些颠覆了他的所想,投石机不都是利用向天抛射,而进攻的那,直线如箭,指哪打哪的投石机,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家主,左边城墙被敌军的投石机集中,出现了坍塌口,牧军正在向这个口子给突击进来了!”
雍通咬咬牙,冷静下来,向雍闿请命:“末将请命,截住缺口,坚守不让,决不能让牧军有突进来的任何机会!”
“嗯!”
雍闿拳头握紧,允了雍通的请命:“雍通,给我守住了!”
“诺!”
雍通领兵而去,率军在缺口与牧军主力正面交锋,哪怕失去了城墙的防御力,雍通还是雍通,拥有和牧军一战的实力,死死地堵住了缺口。
城下,陈到眸光灼热的看着前方,距离不远处了那个城墙缺口,这石子炮的威力,还真是恐怖,让他有些的喜出望外:“再来,给我轰,他们不是以城墙为防御吗,那我就直接把他们轰成了废墟,我看他们拿什么来抵挡我们!”
这石子炮的威力,还在他预料之中。
要知道,投石机最精准的范围,也只能控制在目标的方圆三十步之内,而这石子炮,有点好像是床弩,基本上是指向哪里,就击中哪里。
远距离或许威力不是很强,但是好像他这样已经突击到城下了,反而有很大的用处,一炮打破一道城墙缺口,十跑下来,这城墙绝对能崩塌,到时候就直接长驱直入。
“中郎将,恐怕要等等!”
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来自军工司的一个工匠,他苦涩的说道:“石子炮的发射力强,但是造成他们强大的发射力的十七个弓弦,一连断了五根,需要修补之后,才能继续进攻!”
“啥东西啊!”
陈到不满的说道:“第一次用,才发射了一炮石弹,那就费了,一次性的东西,你们军工司就弄出这样的东西来了?”
“目前石子炮还在试验的阶段之中!”
工匠无奈的说道:“我们谁也无法保证石子炮的进攻力和坚韧度,这都是我们需要一步步改良的!”
“算了!”
陈到意兴阑珊,不过看着前方的打出来的缺口,也还是有些高兴的,他踏出一步,指着前方,道:“传我军令,全军进攻,从这个缺口,给我突进去!“
“杀!”
“杀!”
牧军杀心爆发,开始进入红血模式,一个个癫狂而战。
………………
在战场之外。
一片丛林之中,一个白衣青年昂然站立,眸光凝视前方,看着那血战不休的战场,他的心思正在不断的推演之中。
“看来雍闿是真的没有第二条路了!”
青年嘴角微微扬起:“如此以来,我也就放心了!”
“先生,王的先锋兵马,已经靠近双柏!”
一个蛮族探子悄无声息的摸进来,禀报说道。
“告诉王,等吾的信号,然后再进攻,在这之前,必须要忍耐下来,绝对不能功亏一篑!”白衣青年低沉的道:“我蛮军成败,在此一举,不容他任性!”
“是!”
一众蛮族将士听到青年这句话,倒是没有觉得什么不妥。
孟获如今是蛮族的王,蛮族各部落共同推举的王,能如此训他的人,并不多了,恰恰好,白衣青年就是其中一个。
因为他不仅仅是孟获的兄长。
还是如今蛮军让人敬佩的大军师,一个以手无缚鸡之力,却能让蛮人部落的勇士们敬佩,独他一人,在无其他任何人了。
他就是孟优。
他喜欢汉学,喜欢读书,喜欢用智慧解决问题,喜欢蛮族的人称呼他为先生。
“先生,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
白衣青年旁边,一个魁梧如虎,双眸如铜铃,一脸胡须,却秃头无发的光头大汉询问起来了。
“等到什么时候?”
孟优双手背负,衣袍在微风之中扬起,嘴角的一抹诡谲的笑容让他整个人仿佛变得阴柔了很多,他轻轻的说道:“等到雍闿他们拼劲最后一口气,却被活生生的吃掉之后!”
“为什么?”
光头大汉问:“你不是答应了何宇,五日之内,必然出兵吗?”
“我们蛮族勇士的承诺,是对盟友了,不是对敌人的!”孟优冷笑:“当初他们背叛我们,让我们将近两万的勇士,陷入生死绝地之中,死的死,被俘虏的被俘虏,如此大恨,岂能烟消云散,我得让他们也尝试一下,这种自以为有盟友,却陷入无援的绝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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