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就在宣郯与欧阳大伯肖振国还有凤娃子的爷爷玩两军对垒的时候太过专心,以至于手术室的大门被打开了他们也没注意到。
“简儿丫头!”欧阳大伯眼一亮。
“宋前辈。”宣郯跟着收起一身气势,恭恭敬敬地朝简儿一礼。
“发生什么事了吗?你们刚才瞅着怎么像是都要打起来了?”简儿皱了皱眉头,然后忍不住掐了掐眉心。
之前治疗时精神高度集中了许久,说真的,此时的简儿精神上已经属于高度疲惫了,如果可以的话,此时的她最想做的事就是扑到柔软的大床上,好好睡它个一天一夜再说。但是这种想法对于现在的简儿而言那只是一种奢望而已,这完成了凤娃子的治疗还还得赶到宣家去看看事情解决得怎么样了呢。
这事些光想想就让简儿觉得累。如此一来,本来累了个半死,心情不是那么美丽的简儿一出手术室的门就撞上了这火药味浓浓的场面,这让本来就有点头筋胀的简儿有些忍不住烦躁起来。
“没啥!”
“误会!”
刚才还大眼瞪小眼,一副摩拳擦掌,撩衣袖准备开打的双方居然有志一同地否认了。欧阳大伯这边是看出来了简儿的疲惫,不想再拿这点子芝麻绿豆大点事来烦简儿。
而这宣郯这边就更简单了,他是木讷些,口舌拙了些,但是并不代表着他是个不长脑的,比起跟简儿沾亲带帮的欧阳大伯,很显然他们宣家人与简儿这关系更要远得多,更不要说他们宣家这会正有求于简儿呢。人欧阳大伯抓着他之前的表现告刁状那就已经是留情面了,要是他还不懂事,还要做妖,反咬一口再次引起两方人马的冲突,那才是脑进水了呢。
“真没事?!”望着面前这两帮人马,简儿有些不相信。他们不会当她之前是眼瞎吧?那么浓的火药味都看不到。
“真没事!”这回两方人马可以说是异口同声。
“咳,那个,简儿丫头你还好吧?你看起来脸色不是很好的样子。”虽然确实存在着一些转移话题之嫌,但是瞅着简儿那不甚美丽的脸色,欧阳大伯也确实是真担心。
而一旁的宣郯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出声来。他说,又能说什么呢?顺着欧阳大伯的话也说简儿脸色难看?这要是简儿也跟着顺嘴跟上一句,说她确实累了,要休息一下再去他宣家救援的话宣郯非吐血不可。因此,对于这种情况,宣郯能做的那就是装傻!管你们说什么呢,左右最后及时赶回去救援那就成了。
“没事,我只是累了,回头休息一下缓缓劲就好。”简儿摇了摇头道。接着将视线转向眼巴巴望着自个,一副满是期待,但又有些怕怕,想问却又欲言又止,看起来有些可怜兮兮的凤娃子的爷爷,“老爷子您不用担心,凤娃子的治疗已经完成,非常成功!”
“真,真的?!”这话一出口,凤娃子的爷爷就似乎已经觉得自个这话问得不对味儿,先是自给给了自个一个小小的嘴巴子,然后朝简儿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看我这话说得,小宋医生既然说凤娃子已经好了,那就一定已经好了,是吧?!”
那表情,那样子,那语气,就好像担心简儿会受自己的影响突然转口,说凤娃子的情况又不好了一样。
“您放心,凤娃子这回是真好了!如果您不放心,呐,这会这医院里的医生们正给他做查检呢,等检查结果一出,您就可以看见了。”简儿笑着道。
这可不是她哄这老爷子来着,这会之所以满手术室的医生没一个跟着她,就她一个人出来了,也就是因为这个。这看着简儿治疗过程是先将人给整死了(简儿:都说了人没死,只是假死状态!),然后又整活了,大家伙这正稀罕着呢,不好好给凤娃子检查检查,大家伙怎么能耐得住心头的痒痒呢?
这人为地将病患弄成假死会不会有后遗症(毕竟如果按现有的科学常识,凤娃子这可是应当已经脑死亡了的)?说是病治好了,这又是不是真的,并不手验证一下,他们怎么能相信?(说得好听,其实还是想凑热闹,拿第一手八卦资料嘛。)
不管这手术室里的医生们是抱着什么样的心理,但是这对于凤娃子的爷爷来说却是件好事,Z医太过抽象,除了听医生说,一般人根本无法立马直观地感受到病人的情况。这拿仪器做个检查,白纸黑字地看到报告更容易安病人的心。
“哎,好好好。”果然,听简儿这么一说,凤娃子的爷爷心头只觉一松,连忙点头。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我得跟您交代一下。”简儿道。
“您说!”凤娃子的爷爷急忙站正立正,一副认真听讲,誓要把简儿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听进耳听进心的模样。
“之前凤娃子的情况您也知道,这想要冲破他那闭塞的窃脉必须得用猛力贯通……,这种治疗虽然暴力,但是却是必须的,否则根本就无法贯通凤娃子的穴窍,达到治疗的目的。”
“对对对,这个您有提过。”凤娃子的爷爷急忙点点,表示对于这个,自己是知道的。
“因此,在这过程中,虽然我尽了全力,最了最周全的防护,但是却还是无法做到面面俱到,护得住主脉,以及重要经脉,但是一些毛细血管的损伤还是避免不了的,所以凤娃子身上出现的淤血属于正常现象,您不用太过担心。”关于这一点简儿这会必须跟老爷子提,虽说最后处理的药浴具有活血散淤的功能,但是想完全消除因为那些毛细血管的破损出血而出现的青淤还是做不到的。这不提前说,指不得一会老爷子见着了人后,会怀疑凤娃子在里边是不是被揍了呢,这引起误会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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